恙,在其他女子面前无异,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便是心因所致。”
“那几年,我一直以为夫君是因泠汐姐姐当年是‘小姑妈’,有过十五年秉以为真的血亲之系,因而会有这种心灵障碍。”
“但是,当年夫君离开前,用生命神水将我们的修为都提升至神元境,这几年在慢慢契合和适应神道的躯体和玄力后,我才发觉,以夫君的强大,这种只会现于凡人之身的心因影响,根本不可能存在于夫君的身上。”
“……”这一点,云澈其实早就明白。神道躯体的强大,根本远远超越了这种心理所能造成的负面影响。
“这几年夫君不在,我每日惶惶,没有心思想这件事。而夫君回来后,‘症状’却依旧存在。我这几个月已经很努力的在探寻,但依旧找不出原因,就只好……请教师父了。”
五年未归,云澈脱胎换骨,焕然重生,一统北域,脚踏四界,手撕龙皇,俯天为帝……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人,诸神时代后的历史第一人。
此番归来,他和苏苓儿,和苍月,和楚月婵,和小妖后,和凤雪児………以他的龙血与神躯,哪怕连战七天七夜都依旧炽血如狂!
但一旦扑倒萧泠汐……
便会瞬间枯萎!
和当年一模一样,毫无变化!
而他自己便是神医,尤其是修完生命神迹后,他所理解的医道已远远凌驾于云谷。
甚至,那已不能再称之为医道,而是生命的真谛。
他更知道,自己躯体无恙,亦绝非心因……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更觉莫名和诡异。
这不是什么病状,但更像是……一种无形束缚他的诅咒。
但,在这个连天道都恐惧他,连龙皇都被他碾死的世界,又有什么力量能压制束缚的了他?
退千万步讲,就算真的有……又怎么会是这种事上!
“若无心因,且躯体无恙,师父也表示难得其解,他让我带‘病人’去见他,他要亲自一观,所以……”
“所以,你说的重要的事,就是跟你去见师父?”云澈语气无力的说道。
苏苓儿浅浅的吐了吐粉舌,双手拉住云澈的手腕,摇晃着道:“夫君,我明白你心里的障碍,但,那是云谷师父,你知道的,世上没有他治不了的病症。”
“你心里一直很在意这件事,泠汐姐姐也一直在为这件事难过,我真的想不出其他办法了。所以,你还是跟我去见师父吧,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不去。”云澈一丁点犹豫都没有:“苓儿,你以后也不要再想这件事了。”
摇晃的双手停了下来,苏苓儿有些委屈怯怯的道:“你真的这么在意被别人知道啊?”
“不是因为这个。”云澈反握住苏苓儿的小手:“师父他也没办法的。不过你放心,总会一天,我会自己找到原因的。”
“另外,以后和泠汐说起这件事时,就说始终是我存在尚未克服的心理障碍,千万不要让她疑虑会不会是自己的原因。”
萧泠汐身上的怪异之处,远不止会让他近触时瞬间痿下。相比而言,另一件事更是怪异千万倍……那就是可以直接解读以太初神文撰写的逆世天书。 等等……逆世天书!
劫天魔帝离开前留给水媚音,再由水媚音交给他的那最后一部分逆世天书,他还没有交给萧泠汐去解读。
他已是天下无敌,最后一部逆世天书相对而言也已不是那么重要,归来后心中脑中更是没有空暇去思及其他,偶尔想起也并无太强的渴望。此时思及,心间却有些莫名的悸动。
见云澈神态平和而坚决,苏苓儿也不好再坚持:“好吧好吧,就怕师父又会念叨什么‘讳疾忌医’之类……唔。”
“对了,”苏苓儿忽然问道:“你带回来的那个云空,究竟是什么身份?一个玄力尽废还没有记忆的人,你还要弄的那么神秘,反而更让人好奇。”
“一个本该万死,却又不能处死的罪人。”云澈道:“不需要在意他的存在,过往就更无所谓了。”
彩脂没有反对云澈对星绝空的处置方式。但毫无疑问,她定不愿他人知道那是她的生父。
以后她会不会偶尔去看他一眼,亦是未知。
“这样啊。”苏苓儿若有所思,但也没有再追问。
“话说,他没有拜托师父为他恢复丢失的记忆吧?”云澈问道。
“没有。”苏苓儿摇头:“恰恰相反,师父心慈,想要为他探查颅脉,恢复记忆,他却是拒绝。”
“他说,这段时日跟随师父医伤救人,每次目睹着一个个伤患死境还生,那重燃的生命之芒就像是在自己的十指之下绽放,璀璨的仿佛在洗涤心灵,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欣喜与满足。”
“而‘将他带来的人’说他以前是一个不可原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