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锦衣卫指挥使,只因为不想给官员们当木偶摆布才被弹劾降职。
常言道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如果能让他官复原职,不敢说要对曾经陷害过他的官员们举起屠刀,肯定也心有芥蒂了,轻易不会被收买。
“张掌印所说句句属实,奴婢曾见过王之桢,闻其言确有此意。”王安是真不了解王之桢的详情,也不太看好张然的计划,但又不能睁着眼说瞎话。
“此人可信?”有了王安的背书洪涛心里又多了几分把握,再次看向张然。
“奴婢一条贱命全靠万岁爷恩典,不敢胡乱为别人担保。但奴婢有把握在击杀骆思恭时让王之桢在场,只要事成,即便他不动手也永远说不清,除了一心为万岁爷效力别无出路!”
张然还是那么干脆,不光准备自己去拼命还打算再拉上个垫背的,听得王安直皱眉,不由自主向旁边挪了半步,眼中充满了厌恶。
“由头呢?最好找个能让朕下令彻查锦衣卫的理由……”
洪涛也觉得张然有点过于急着表现了,但同时又欣赏其孤注一掷的勇气。在创业之初激进总是要优于保守,机会都是从别人嘴边抢来的,四平八稳更适合守业。
至于说办法嘛,脑子里已经闪过三四个了,个个出人意料且精彩绝伦。有时候洪涛都为自己感到悲哀,为何一提起害人就灵感满满,一说救人总会思维枯竭。
“……奴婢听闻骆思恭喜欢打猎,闲时会邀上三五知己去南海子一带盘桓。”
王安一看皇帝望向自己,就知道张然得逞了,此时再想着躲避会被认为不忠,哪怕硬着头皮也得出谋划策,还不能乱讲,必须绞尽脑汁琢磨,最好被采纳。
“嗯,不错,是个好地方。眼下正是野鸭产蛋的时节,驾舟于水上,挽弓沐春风岂不美哉!传旨下去,朕要去南海子狩猎,谁该去谁不该去,你俩与骆指挥使仔细安排吧!”
听到南海子三个字,洪涛忍不住向王安伸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