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欲裂。
这样的景象实在太过熟悉,这份记忆深藏在每个沙克人的脑海里,如同血脉一般永世流传。
——传奇战士克拉尔的死亡。
也是他登上彼岸英灵殿的时刻。
“那么,”乌赫明悟,“我是克拉尔?”
随着血液和理智的流逝,有关“乌赫”这个沙克劫匪的人生记忆在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克拉尔的传说,是纯粹的战士哲学。
——以及更多的,对于战斗、对于杀戮的渴望。
只是在最后一刻,乌赫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幅画面。
他看见自己的皮肤光洁嫩白,四肢柔软脆弱,头上也没有犄角。
平皮人?
乌赫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个平皮人就是自己。
——或者是他一身血脉的祖先。
“怎么可能?”他笑道。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祖先是谁。
乌赫的瞳孔彻底赤红,手中粗壮巨大的钉头锤挥舞如风,被他扫到的‘剑士’一个个支离破碎。
现在,他已经完全成为了“克拉尔”。
……
“这是什么东西……”
华叔等沼泽民潜伏在暗处,看到这一幕,目瞪口呆。
一个浑身浴血的沙克人孤身站在道路的中央,碎肉和血浆混成猩红的浆糊泼洒开来,在地上涂成一个个圆圈。
倒在地上的有商人和武士,以及沙克劫匪们。
从伤口来看,他们有的死于互相厮杀,但更多的都是死在那个沙克人的钉头锤之下。
只有寥寥的几个劫匪从疯狂的战场中逃脱,然后撞上了沼泽民。
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讲义气重情谊的乌赫老大哥会突然变成这副模样。
“他是,他是……狂战士!”
突然,一直沉默着的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