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但是……
他奔向的地方,却并不是剥皮镇。
而是那刚现身的血红虫母!
“喂!”老汉来不及阻止,而两米多高,如同巨人般的血蜘蛛,已经亮出了獠牙,步足兴奋地跺地,向着送上门的猎物直扑而去。
这已经是虫潮的雏形,哪怕只是最基础的一种。
与此同时,剥皮人守卫的队形逐渐开始散漫,而走私者们,仍未退到栅栏后。
照这个速度,这个人甚至能比自己的手下先赶回剥皮镇,不用担心血蜘蛛了。
为了隐蔽分工,它的身边没有携带多少子嗣。
哗!
巨型血蜘蛛,扑中了墨绿的身影,红绿交错。
发出的却是猎猎空响。
大格雷看得却清楚,就在一人一虫将要接近的时候,那人忽然扯下雨篷,向着血蜘蛛直甩而去。
厚重的塑胶雨布将母虫蒙了个正着。
它的视线瞬间被遮蔽了。
而脱下雨篷,大格雷也看清了。
那人的右手,一直按在腰间的刀柄上。
刹那间,长刀破空!
亮银色的刀光,划破雨雾,如同倒挂的弦月,狠狠斩向了失去视野的血蜘蛛。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锋锐的步足将雨布撕成了碎片。
虫母恼怒地发出刺耳的嘶鸣。
然而,重见天日的它,看到的却是一道逆斩而来的白光。
像是玻璃碎裂一般。
倒挂的刀尖直接钉入了虫母那原本堪比盔甲的几丁质甲壳。
刀势未减,瞬间开裂。
赤红的浆液,就好似被刺破的大动脉血,从虫母的身上激涌而出,泼洒在空中画出一道幕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