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生物来考量。
况且即便是现在,他们再精锐,也有不少人许多体力不支倒下,全靠着同伴搀扶,才不至于掉下高台。
他们人数不多,全部挤在王座最高的一层台阶上,原本还算宽敞的平台,现在已是站满了人——当然,这样的准备只能过滤毒雾,而等到温度继续升高,或者直到氧气耗尽,所有人还是难逃一死。
以及……
但只有在这种极端环境下,她才更清楚地认识到:自己与对方到底存在着何种的差距。
不管对方死不死,她是可能快要死了。
“你在等什么?”
之前影人就注意到,当联合城士兵们全部倒下,包围不攻自破后,那个骨人就踩着烈火离开了王座大厅,像是寻找开门的方法去了。
但,这铁穹顶毕竟是猎犬帮的地盘。
庇护所的各种机关、密道,只有大格琳和伊尔斯知道,就是她伪装潜入的时候,都没能搞清楚机密……更别提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临时探索了。
路梦调整着呼吸,尽力减轻肺部的抗压程度。
进入鼻尖的,有滚烫的空气,有焦油味,也有尸体灼烧的枯香。
他在利用心跳,计算着时间。
“放心吧,”路梦没有回答影人,“我们不会死的。”
“因为,”他顿了顿,“我是个医生。”
“大家还撑得住……大概。”
影人的心里第一次生出一股怪异的无力感……
且不提对方说的是不是真的。
学医就是为了让你挑战人体生理极限?
有这样的医生吗!
路梦忽地抬起了头:“来了。”
……
伊尔斯躺在王座的第二层,剥皮人们显然不会让他占据安全的位置,但也没兴趣管他的死活。
他的衣物被烤得起褶,背部贴着滚烫的钢架,已然起满了水泡,但他竟也不觉得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