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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先用烟灰缸砸我,我才对他动手。”甘一凡解释道。
“原来是他先动的手。”吴长安松了口气,宁曦晨之前打电话过来,可没有提宁涛对甘一凡先出手,只说甘一凡动刀子,把宁涛肋骨打断一根,整张脸揍得像猪头。
“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
“不过你出手还是太重了点,现在宁涛躺在市中心医院。宁曦晨说你动了刀,有这回事?”
“刀柄。”
“只要动刀子意义就不一样,不论是刀柄还是刀尖都属于持械伤人,他要告你就麻烦了。”
“当时童旭在旁边,我能感觉出来他对我充满恶意,我要是不下重手,没法保证同时对付两人,还能控制自己不拿刀子捅他们。”
吴长安心里叹气,少年根本不懂法,忍不住埋怨道“你要是听伯伯的话,不带刀子出门,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甘一凡不作声。
吴长安缓和语气,说道“童旭的事,伯伯还没有调查清楚,容伯伯几天时间。另外宁涛这件事,你要是能去一趟医院最好,眼下他没有报警,但不确定他会不会报警,你能明白伯伯的意思吗?”
“医院我不可能去,他要告我就告。至于童旭,你别管了,只要他不再来招惹我,我不打算追究下去。”甘一凡说完开门下车,头也不回走进院子。
“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啊!”吴长安苦笑,掉转车头往市中心医院去,宁曦晨还在那里等着他。
甘一凡回到书房,心情一时颇不平静,他拔出短刀又插回去,重复了好几次这个动作,最后还是把短刀插回去。
翻开一部《刑法概论》,他开始看了起来。
而此刻在市中心医院病房内,医生刚给宁涛做完检查出去,宁曦晨站在窗口,看着窗外沉默不语。
童旭和甘晓晓也在病房,他们守了一下午,直到宁曦晨赶过来,他们才出去吃饭,这会儿也才刚进病房。
“姐,你要是不让我报警,就要为我出这口恶气。”宁涛半边脸肿的像猪头,说起话来有点含糊。
“你闭嘴,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先动的手,能耐了啊,敢用烟缸砸人。甘一凡我了解,你不主动招惹他,他不会对你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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