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

    因嫉妒而产生的杀戮，也是允许的。

    所以，东厂是一个很阴暗的地方。

    而戴柯的性格，与真实的东厂格格不入。

    他想借助这些嫉妒，将戴柯同化成东厂真正的一份子。

    其次，成为东厂正式员工的条件，从来不是达到某种要求，或者某种武术考核。

    而是在这种嫉妒的打压下，学会奋起反抗，甚至是杀人。

    当他们敢直面恐惧，不畏惧杀戮的时候，才是一名合格的东厂职员。

    面对戴柯质问时，尘如玉有些不想揭露东厂的黑暗。
    就在他想辩解的时候。

    戴柯染笑出声：“我知道了，督主肯定是想让我认清东厂的残酷，然后使我发愤图强，尽快成长为一名合格的东厂职员！”

    “督主，您真的是大好人啊！”

    在戴柯心里，尘如玉的想法是害她也好，为她好也罢。

    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戴柯不能让尘如玉讨厌她。

    所以看到尘如玉面色转冷，戴柯就立马开始拍马屁。

    “唉，我也是听说过东厂残酷的，也知道这里的人都各有本领。”

    “像我这种小喽啰，就该挨次毒打才能成长。”

    “督主您考虑全面，又为下属尽心尽力，真是一个好上司！”

    戴柯的马屁，并不能让尘如玉开心。

    相反，在戴柯处处夸奖时，尘如玉更是开始反思。

    他在戴柯心里，真的是一副极其良好的形象？

    为了避免这种形象的出现，尘如玉薄唇绷紧，眼神冷冽：“东厂不养闲人，尽快养好伤，开始训练。”

    说罢，尘如玉大步离开，一点也没有留恋的样子。

    戴柯摸着下巴【小五，他是不是不高兴了？】


    【系统没看出来。】

    戴柯撇了撇嘴【算了，身体有缺陷已经很可怜了，脾气差就差点吧。】

    在同情的心情下，戴柯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

    夜里。

    一抹剪影，在黑暗中踉跄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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