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爱的看着戴柯离开,房间安静时,戴父眼眶逐渐红润。
他自己的女儿,他太了解了。
他的女儿单纯得不谙世事,不知人间疾苦,怎会如戴柯这般精通算计。
只是有些事情,他不敢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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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祁白早早到了教室,内心忐忑不安。
可这种不安,在看到戴柯挽着林佑绅进来时,化为了阴暗的嫉妒。
对于祁白攥紧的拳头,戴柯视而不见,依旧跟林佑绅有说有笑的坐回位置。
祁白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打断,“柯柯,我饿了。”
“你饿了自己买吃的去,跟我说有什么用?”
“可是你不是说,要让我一直陪你用早餐午餐吗,我听你的话,等着跟你一起。”
祁白的话略显歧义,搞得他们之间好像很暧昧似的,虽然事实却是如此,但不该当着林佑绅的面说吧?
林佑绅目光果然探究起来,戴柯立马冷呵,“你是我的狗吗,我还得天天投喂你?”
这番羞辱的话,就连林佑绅这个旁人,都忍不住心情不忿,可祁白好像并没有生气。
他只是垂着头,碎发耷拉下来,像犯了错的大型犬,可怜巴巴的等着主人爱抚。
看着祁白要死不活的伤心样,戴柯甩了张钞票在祁白身上,“自己拿去买粮,别烦我。”
祁白抓住即将掉落的钱,小心的收进口袋,“那待会儿可以一起吗?”
“你有病吧?滚啊!”
见戴柯不耐烦了,祁白委屈的坐回位置上。
林佑绅小声问戴柯,“你跟他什么情况?”
戴柯耸耸肩,“不知道,可能有受虐癖吧。”
林佑绅摩挲着手指,心思不免活络起来。
她原本想让两人鹬蚌相争,但如果戴柯能控制住祁白,甚至能在祁白知道自己的身份后,说服祁白离开林家的话,那他岂不是没有后顾之忧了?
不过想到祁白跟戴柯纠缠在一起,他心里又不舒服,立马将这个想法否决。
中午戴柯没叫祁白,祁白还是屁颠颠的跟着戴柯上了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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