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为了避免无言,因为间接导致他们死亡而难过。
戴柯掏出一张万两银牌,推到王公子面前,“想必王公子也不会为一个战败者疗伤,与其带回去一个废物,不如卖给我如何?”
王公子眯起眸子,盯着戴柯,“先不论他是不是会输,你花一万两买走一个奴隶,这种行为我看不太明白。”
戴柯轻笑,带着和善,谎称,“我想自己建一个类似场地,所以我需要这种身强体壮,且看起来就比较抗揍的奴隶,到时候我带回去,也能在训练中,给其他奴隶当靶子。”
听着戴柯的残忍,王公子哈哈大笑,“阁下倒是够心狠,不过输赢还未——”
话音未落,裁判宣布的声音传来,“胜者,蓝方!”
戴柯看着他僵硬在脸上的笑意,银票再次前推,“王公子意下如何?”
王公子没有立马决定,前排观赛的小厮进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起身将银票推还给戴柯,“这种废物既然阁下想要,那便送与阁下,银两我就不收了。”
“而且我有预感,很快就能与阁下再见面,告辞!”
不等戴柯答谢,王公子就领着人撤了。
省下一万两,戴柯自然喜闻乐见。
收好银票回二十三号雅间,小二也将戴柯赢的三十万两送了上来。
“这是王公子托我转交给您的奴契,另外那名奴隶已经送往镇口医馆,晚些您可以将其带走。”
“知道了。”
无言的胜利,在馆内引起轩然大波。
而他也因为挑战胜利,成为了新的擂主。
所有人见识过无言的能力后,慢慢有人开始压他胜利,戴柯依旧是卡对手注资下注。
但因为赔率调整,自打第一场结束后,戴柯就没赚到太多银两。
输给无言的那些奴隶,戴柯也将其全部买下。
一整天的比赛结束,车厢里戴柯数着手上银票,“来的时候带了五万两,现在翻五倍,还可以。”
担心无言的身体,回程的路上戴柯请了两个车夫。
坐在戴柯对面的无言,听着戴柯嘟囔,不解道,“第一场就有三十万两,后面少说也有五万两,怎么最后只剩下二十五万两?”
戴柯撩开车帘,示意无言看向侧后方那辆马车,“我把几个姑娘买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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