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有手。”
戴柯微抬下颌,垂落的视线沾染不耐:“有些话我不喜欢说第二遍,你最好别惹我生气。”
“毕竟我连亲卫都杀,更何况是你呢?”
萧野认命趴下,戴柯掀开他的衣摆,涂抹着药膏。
萧野攥着床单,脸埋入被褥,浑身皮肤泛红。
戴柯敷了厚厚一层,洗着手提醒萧野:“晚上趴好,别把药膏蹭了。”
萧野不能盖被子,戴柯添了些炭火,屋内温度渐渐提高。
戴柯盖上被子,扭头看着萧野还埋在床褥里,伸手掐住他下巴,强行将他脸掰过来面对自己。
“逃不过本宫的掌控,不如好好享受本宫的优待,做这副被迫姿态,着实倒人胃口。”
萧野发丝凌乱,眼眶泛红的模样,像是被人欺负过似的。
尤其是这张惊艳隽秀的脸,再配上楚楚可怜却又坚韧的眼神,就更让人想欺负。
戴柯挪了挪想亲上去,萧野却后缩。
戴柯指尖发力,固定萧野下巴,强硬吻住,一触即分。
松开手,萧野下巴处落下红色的掐痕。
“听话,就会少受点苦头,懂吗?”
萧野气得涨红了脸,咬着唇不肯说话,戴柯也不管他情绪如何,心满意足的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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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阁的金疮药的确名不虚传,才三天你这伤就好全了。”
戴柯膝盖抵着床沿,背着手盯着萧野翘/臀,好似在观赏什么稀奇文物。
短短三天,萧野被盯着已经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可见戴柯对他施加了何种“残暴”。
“既然伤好了,就赶紧起来穿衣服,别耽搁学习。”
萧野抓起丢在床边的衣服,欣喜着戴柯居然主动让他去上书房。
可等他穿好衣服,见戴柯裹上大氅,他意识到什么:“你到底是想让我去学习,还是想去见沈安卿?”
戴柯故意站在铜镜前整理着装:“你猜?”
萧野心里莫名的不舒服:“今日身体抱恙,不想去上书房。”
“哦,那你休息吧,我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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