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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柯起身,冷漠后退:“我凭什么相信1个才认识十几天的人?而且你自己都被人追杀了,又怎么谈保护我?”
褚夏噎住,可是他是金泽国的侯爷,他不能1直待在山里,他得回去维持军营秩序,还要守护边境安全。
跟戴柯待在这里的日子,是他从紧迫的时间里,能挤出的最大限度,他不能再待下去了。
他擦掉字迹,重新写:“我是金泽国侯爷,我以我的性命和名誉担保,我绝对会保护你,相信我!”
演也演得差不多了,戴柯语气转圜:“你是褚侯爷的儿子?”
“你认识我父亲?”
戴柯点点头:“年幼的时候跟着父母行商,在边境做小买卖的时候,有幸见过老侯爷,是个很慈祥的长辈。”
“如果你是他的儿子,那我愿意相信你1次。”
褚夏没想到借用自己父亲的名义,才博得戴柯的1点信任,有些哭笑不得:“好!”
褚夏很着急,戴柯就收拾了几件衣物的空隙,1辆马车已经停在竹院外。
回到城区时,戴柯撩开帘子的1条缝隙,看着外面熟悉的场景,装作胆怯的模样,紧抓褚夏袖摆不放。
褚夏反握戴柯的手,牢牢握在掌心:“别怕,1切有我。”
视线从木板挪到褚夏脸上,戴柯并没有轻易相信,浑身带着不安的情绪。
戴柯越不信任自己,褚夏就越想博取她的信任,甚至暗下决心,要让戴柯全心全意依赖自己。
偌大的侯府,并没有几个下人。
老侯爷去世那年,老夫人也因为抑郁成疾,随着离开了。
如今这侯府,只有褚夏1个主子,加上他常年待在边境,府里只准备了些打扫的仆人。
在回来之前,褚夏就命人打扫出自己院里的偏房。
将戴柯安排在房间里,褚夏迅速写道:“回来多时,我得去面见陛下述职,我很快回来,你先在这里等我。”
戴柯不安的看着褚夏,得知他要离开时,依赖感更加明显:“我自己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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