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在一起发生的!
纵然如此,我也还没有摸清楚,方才那一剑究竟达到了何种地步。
或许,方才那一剑的力量,并没有明显的层次细分,或许,方才那一剑的力量,是遇强则强,如果我没有面对这三位大敌,再引那一剑,也没有如此的力量。
当然了,这一切的原因,部分还是归根于这三人目前都不是全盛的状态。
“好、好好……”
被金鎏剑钉在了老树之上的袁儒生发出了数声,他那怔神且迷茫浑浊的双眼,逐渐清明,而后,他拔出了黄河金鎏剑。
我抬手微动,被其拔出的黄河金鎏剑,再次受到我的召唤,回到了我的手中。
袁儒生则捂着不断冒出鲜血的肩膀。
“好什么?”我淡声问。
他说:“好一剑,不愧是鎏国秘物,我一直小巧了这件王氏苦苦追寻的利器。”
“是小瞧了我,还是这剑?”我问。
袁儒生依旧用他那冰冷且不屑的眼神看我,说:“一个被陈家庄所弃,乞求我袁氏庇护的小儿,我又小瞧你什么?”
“呵呵。”
我淡笑,接着说:“本就只剩下一成力量的你,如今紫雷被尽吞,肩头被我利剑贯穿,你又、还剩多少力量?我这弃子,这次说不定能要了你的命?”
“哈哈哈哈!可笑!”
袁儒生听了,嗤之以鼻,并且大笑。
他接着说:“小儿就是小儿,你认为一剑就能让我丧命?真要拼命,八品的你,又从哪里获得的自信,能拼过我?凭这剑吗?”
“你觉得可笑,但你那一吹即散的盟友,可是生出了退意。”
我看向了陈虚徒,说:“一身精气神都汇聚在血剑当中,血剑被吞,你陈家庄奉长也许还有力量,但你可敢继续跟我拼?你或许能杀了我,但你上半身的血肉也将彻底成为血水,你将再无法借皮骨新生。”
陈虚徒没有说话,只是眼神阴晴不定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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