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苦笑着说:“我也只是猜测,这我并不敢断定啊。”
纪蛮子看着程煜,半晌都没有说话,但那满是皱纹的脸上,却几次呈现出欲言又止的神色。
“老伯,您要是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
纪蛮子叹了口气,似乎显得很是羞赧,他将要说出的话,大概对他而言也是个很艰难的选择吧。
依旧犹豫了一会儿,纪蛮子终于还是开了口:“小钟啊,我相信你是个好人,所以关于圣物的一切我也并未瞒着你。我刚才看你拍摄了玉牌上纹路的照片,我想问问,你是不是有可能也能拍到圣物内部的照片?从而把这组成一幅完整的地图。”
程煜已经知道纪蛮子想要说些什么了,他必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他的族人。
纪蛮子当然不会知道,程煜不是有可能拍到,而是他如果想买,三个薛正昊也不可能抢得过他,所以那顶后冠,几乎必然会被他拍下内部的地图。
“老伯,我明白您要说什么了。”
纪蛮子缓缓垂下头去,他已经说不下去了,能说到这份上对他而言已经足够艰难。
“首先,我的确想到这玉牌可能是地图的一部分,也认为凤冠里藏有地图的另一部分。而如果这最终被证实真的是地图,的确有可能就是藏有你们宗族五百年来都寻之不得的那批窑藏。如果真的有那么一批窑藏存在,那么我想,那里边藏着的,应该都是明朝永乐、宣德以及成化年间的瓷器,任何一件都将至少是百万起步的价格。那些瓷器如果能够保存完整的话,总价值不可估量。其次,我也的确有机会接触到那顶凤冠,但到底能否取得凤冠内部的图案,我也不敢打包票。而即便我能得到完整的图案,并且这就是地图,可五百年的沧海桑田,谁也不知道还能否按照五百年前的地图寻找的到窑藏的确切地点。即便找到了,那些窑藏是否还保存完整,这也是未可知之的事情。”
纪蛮子重重的点点头,说:“这些我都明白,你不用一一跟我细说。其实,我就是想问,我……我想问……”
“您想问我,如果我真的得到了那批窑藏的瓷器,变卖之后能否分一部分钱给您的族人?是么?”
纪蛮子咬着嘴唇,很是艰难的点了点头,似乎他也知道,这其实很难启齿。如果这顶凤冠还在他手里,他委托程煜去寻找那批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