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程煜格外的坦白:“看个热闹呗,反正谁都没见过柴窑,可不就只能看个热闹么?”
拍卖师愣住了,但下边那些与拍者却是纷纷笑了起来。
的确啊,程煜说的一点儿都没错,这可不就是看个热闹么?
经过程煜这么一开头,倒是又有人上了台,亲手拿起了那块瓷片,仔细端详。
不过那些人显然对于古瓷都是多少有些研究的,就不像程煜那样只是看个热闹,他们是从胎质纹路颜色等等角度,去判断这个东西究竟值不值得出个手。
但也正是因为谁也不敢说自己确定的见过柴窑,甚至于,连柴窑传闻中的天青色,究竟是青色还是汝窑那种偏绿的颜色,这都没有定论。
因此,每个人看完之后下台被问起的时候,都学着程煜的口吻说:“看个热闹呗。”
拍卖师已经无奈了,他大概齐看出,这件所谓的柴窑瓷片,恐怕是要流拍了,这大概也是七爷的拍卖会举办数年以来第一次出现流拍的拍品。
七爷此刻其实也通过监控探头看着这个赌厅里发生的一切,但他却始终面无表情,谁也无法从他脸上看出他究竟是不是感觉到失望。
确定没有人要上手了,拍卖师终于宣布拍卖开始,不管如何,即便是流拍,那也是要试试看的。
拍卖师在台上宣读着这块瓷片拍卖的规矩,白胖子却有些心神难定的盯着徐总,越过中间的几个人,道:“姓徐的,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好戏还在后头?”
徐总缓缓转头,看了白胖子一眼,却不发一言。
“姓徐的!你给我说清楚!”白胖子压抑着情绪,低声吼着。
心里瘙痒至极,难道这元青花是假的?不可能!七爷的招牌,不可能毁在这千把万上。难道自己家里的那只是假的?也不可能,那可是故宫的专家鉴定过的,保真。
那这个姓徐的究竟是几个意思呢?
薛正昊看到白胖子那满脸通红的模样,也有些不落忍,便幽幽的叹了口气,说:“老徐,白总钱都已经花出去了,你要是知道些什么就说出来吧。咱们定定心心的看看这最后一件拍品。”
徐总似乎是卖了薛正昊一个面子,冷笑了一声说道:“这个白胖子,不学无术,看到两只梅瓶同属一个年代,又器型底款都一致就觉得跟跟他家那只凑成一对了。离开帝都往这儿赶之前,就跟人放出话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