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当然,前一种方式看上去笨了些,但其实最终的概率是百分之百,因为必然有人认识这个颂帕善。而后一种方式看似更加简单直接,但问题是,越南的那个蛇头,未必见过颂帕善,他毕竟只是个蛇头,蛇头绝大多数情况下是无需跟船走的,那些船,本就是来往于两国之间的船只,除了船上的偷渡者,所有船上的成员其实都是合法出入境。而那个蛇头如果不光需要帮人偷渡,还需要帮那个偷渡者获取泰国的真实
身份,他也只需要把人介绍给颂帕善就行了。事成之后,颂帕善是会给他一笔辛苦费的。程煜其实有一种冲动简单直接的去越南岘港找那个蛇头,那个蛇头肯定是比较好打听的。但是他也深知,越南岘港那边,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属于一翻两
瞪眼,理论上,其实蛇头并不认识颂帕善的可能性更大。
而在曼谷,可能是要复杂许多,但基本是稳的。
思虑再三,程煜觉得自己还是先把曼谷这边的情况摸排一遍吧,先看看其他蛇头有没有颂帕善的线索。
打定主意之后,程煜问秦正:“你还知不知道曼谷其他蛇头的情况?”
秦正想了想,摇摇头说:“这个其实也是偶然间听到他们聊天说到的,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
程煜看着秦正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禁笑了,他说:“原来曼谷也有秦正不知道的事情啊。”
秦正叹了口气,说:“哎呀,又帮不上您了,钟先生。好生气啊。”
程煜笑出了声,秦正看了他一眼,却是满眼的愧疚。
“那你还知不知道曼谷其他做走私买卖的人,他们有在开店么?”
这话问的,秦正顿时就来劲了。
他拼命的点着头,说:“知道知道,这个我知道。我最喜欢在这种店附近晃悠了,经常都能找到活儿,赚到钱。钟先生您快开车,听我指挥。”
看着秦正那急切的想要替自己立个功的模样,程煜打心眼里感到开心,他开着车,按照秦正指点的方向驶去。堵车真的是曼谷最令人惆怅的事情,程煜离开上一个地方的时候还不到两点,可已经三点多了,他还在距离出发地不到三公里的地方,路上几乎是被堵的死
死的。秦正满脸愁容,他说:“钟先生,像您这么开车是不行的,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