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但是一个贞妇,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还想着保存自己呢
秦筝哭得不能自已。
她觉得自己对不起窦皇后如此爱护。
再然后,一个手轻轻摸上她的脑袋,温暖得像记忆里的母亲。
她记得母亲,小时候她不喜欢那些绢花、手鼓,就喜欢握住母亲的手指头,那时候母亲就是这么,用另外一只手一下一下抚摸她的脑袋。
不用言语,秦筝也懂了。
窦皇后从来没有因为她那时候为了保命,爆出来自己有孕,而选择责怪她。
“阿筝。”窦皇后问她“长公主不日要去封地了,她提到过好几次你的舞蹈很美,你愿意在年后跟着她去封地,教导郡主舞艺么每月束脩是千文。”
你愿意接受公主府的庇护么
“你救了那逆孙,他恩将仇报,我却不能如此,你若不愿,我给你拨几个窦家的护卫,可好”
秦筝笑了“殿下。”
她认真地说“我想领束脩。”
我想靠这个活着。
*
法场上。
季岁正用力抱着外孙女,十分动容“囡囡我是你外公”
那女囚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轻声询问“外公”
季岁更加心疼了,用力抱紧“没错囡囡我真的是你外公我找你母亲已经有十多年了”
女囚恍恍惚惚“但我外公当年掉粪坑里淹死了啊”
季岁一噎。
季岁强忍着把人甩开的冲动,顶着一身鸡皮疙瘩,继续动情地说“那是你娘的养父我才是你亲”
法场离天牢不远,许烟杪靠着双腿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傻眼地看着法场上的两个人。
错了错了
他急得不行。
那不是你和你前妻的女儿的女儿,那是个假的是牢里的死囚
季岁一把把人推开,急切地退后步,捂着翻滚的胃部。
脑子里回荡着两个字粪坑粪坑
“呕”
直接干呕出声。
呦呵,吐啦
季岁一边弯着腰干呕,一边青筋直跳。
许烟杪怎么哪哪都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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