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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烟杪认出来,那个人是翰林院那位杨侍讲。也不知道遭遇了什么,在这里借酒消愁。
但不管他愁什么……
许烟杪迅速打断高贺的话,低声:“信我,我们换个地方说。”
同时心声——
【卧槽卧槽卧槽!】
【怎么和杨侍讲撞上了?!我记得人和动物(交)(媾)好像会得病来着?还是传染病。虽然不知道羊有没有病,但还是躲着吧。】
【正常病人我会尊重,但是这种管不住下半身的还是算了。】
正在借酒消愁的杨孟羽一口酒呛出来:“咳咳咳——”
整个人都懵了。
……病?
……什么病?!
人和动物,不是只涉及伦理吗!
【说起来,和动物(交)(媾)会有什么病来着?可恶,欺负我生物学不好是吧。】
许烟杪似乎在努力搅动回忆。
【唔……血吸虫从羊的体内通过亲密接触来到人的体内?】
“嘶——”
连沆怜悯地看向杨孟羽。
血吸虫。听这个名字都感觉很可怕,不会以后把杨孟羽的血吸干吧?
杨孟羽本人则是眼前一黑,身体剧烈摇晃了一下,手里那杯酒全泼桌子上了。
【还有一种虫病是什么来着?】许烟杪敲敲脑袋:【什么冈什么虫?不管了,反正虫子会在人体内繁殖,布遍全身。】
杨孟羽才缓过神来,就又被重重一锤,直接用见鬼的眼神盯着许烟杪看,也不管会不会被发现了。
虫子在他体内繁殖?!
脑子里遍布这句话,杨孟羽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只觉得哪里都痒,两行热泪喷涌而出。“啪——”扇了自己一巴掌。
让你贱!
让你贱!
以你的官位什么男人女人要不到,非要和羊过不去!
【隐约记得还有个什么菌病来着,让人听力下降……脑积水……脑子坏死——诶,不知道会不会变痴呆?】
杨孟羽身体一抖。
【唔,也有可能是皮肤生脓疮,腹痛,血便,然后很快中毒身亡。】
杨孟羽脑子一嗡。
顿时感觉自己好像呼吸困难了起来。
除此之外,感觉自己好像腹部开始疼了,好像耳朵开始嗡嗡叫了,好像脑子都要裂开了。
大夫!
他需要大夫!!!
*
大夫没有,锦衣卫倒是来了。
仔细一瞧,就见杨孟羽脖颈上沁着许多冷汗。顿时冷笑:“杨侍讲现在知道怕啦?”
杨孟羽伸出手就要去抓锦衣卫,对方疾步后退——谁知道他身体里有没有虫子,虫子会不会顺着手掌爬过来。
只眼睛里好似发出瘆人的冷光:“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