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仿佛是应和一般,在场近乎所有的钢铁之手也一并发出了绝望的叫喊。
可怖的回响震荡在伊思塔万5的战场上,令他拼命向前赶去的脚步踉跄了起来。他在人群中倒了下去,没有人注意到他。莫洛克氏族的兄弟们仍旧在往前,拼命往前,他们在想什么呢?期待一个奇迹发生?还是想要与基因之父同生共死?抑或不能令堕入混沌的叛徒亵渎父亲的遗体?他不知道。
无数终结者装甲沉重的力量近乎不间断地压在了他的身上,而他甚至并不在意。他心中只余悔恨与挫败,恨自己没有能在恰当的时间里赶到基因之父的身边。
就在这样的悔恨中,他不甘地阖上了双眼。然后——
枪弹声,嘶吼声,链锯武器的运作声,能量武器的充能声。
这些是他熟悉的、战场的声音。他睁开眼,意识到自己正置身于伊思塔万5。
他再次见到了装甲朴素的兄弟们,再一次顺着人流发现了自己的基因之父,再一次怒吼着冲锋,想要在刀刃落下之前抵达父亲的身侧——
这一次他又没有赶上,那把异形的长剑轻易地将他劈成了两半,为他留下了无尽的怒火。
再一次的,枪弹声,嘶吼声,链锯武器的运作声,能量武器的充能声。
这些是他熟悉的、战场的声音。他知道,自己身处于伊思塔万5。
他再一次没有赶上。这一次他死于不知何处射来的流弹,甚至没能见证自己基因之父生命的尽头。
他因此生出了怨懑与厌弃。
然后又是枪弹声,嘶吼声,链锯武器的运作声,能量武器的充能声。
这些是他熟悉的、战场的声音。他知道,自己身处于伊思塔万5。
绝望立刻涌了上来,他知道自己不可能赶上——生于近万年之后的他,怎么可能及时赶到一场万年前就已尘埃落定的谋杀现场呢?
可难道他要就此放弃吗?就让他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基因之父被叛徒枭首吗?
沸腾的情绪翻涌着驱策他的脚步,但一根理智的弦仿佛陡然出现,随之而生的质疑将他紧紧地拽在原地。他因此莫名地停了下来,如同礁石般伫立在奔涌向前的人潮之中。
真的应该这样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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