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生地拿着罐子走掉了。
“那是因为他们知道,你最终总会选择和他们狼狈为奸。”藤丸立香自己有点吃力地摆弄着轮椅的方向,“是不是啊,贞德·alter?前一阵子老是半夜偷吃冰箱里咖啡慕斯蛋糕的是不是你们俩?”
赛维塔自己没什么反应,但他动力甲上的背包突然发出了很大的运行噪音。前者原本对把这件事混过去很有信心,但奈何友军关键时刻掉了链子。经过这一下,他也只好假装事不关己地开始心虚望天。
藤丸立香看起来完全没有继续把这件事情追究下去的意思,只是耸了耸肩,对海斯廷斯说:“伱看,他们和普通人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什么?”审判官显然没跟上藤丸立香的思路。
轮椅上的小姑娘则在转动自己座驾的过程中不厌其烦地解释:“就算是午夜领主的一连长也会喜欢吃点心,也会觉得‘自己爱吃点心’这件事说出去丢面子,也会试图在上述的两件事之间用自己的方式找到一个解决办法,虽然这个解决办法很不值得提倡就是了。就算是叛变者,他们的思维方式在很多时候,也和正常人类没什么区别。”
“叛变者都该死。”海斯廷斯想都没想地说,“我不需要理解他们在想什么,忠诚者只需要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唔,你也是这么想的吗,我明白了。”藤丸立香停下了手,若有所思地再次转向了赛维塔,“情况不容乐观啊,赛维塔里昂。如果现在的帝国里大家都是这个想法的话,恐怕你真的要在战场上一直赎罪远征到死了。”
“有什么关系,我觉得我现在的待遇不错。”当事人本人显得非常无所谓,“更何况,阿斯塔特本来就没有什么‘退休生活’可言。”“我倒不全是这个意思,一连长。我的意思是说,你差不多也得为你家的原体和另外五千多个兄弟们考虑一下后路了。我这艘小船肯定装不下你们所有人,高领主议会会爆炸的。”
“容我提醒,我们本来就是叛乱军团。”赛维塔很平静地叙述,完全无法从语气上听出他在这件事情上的任何倾向,“在面对一群歪瓜裂枣的罪犯时,你应该收敛一些你过剩的同情心。”
“虽然他是个变节阿斯塔特,但就事论事的话,我同意他的这句话。”并不清楚前情,而且选择性地忽略了一个很可能不该出现在这个句子中的词组(你家的原体后,开始活动起四肢的海斯廷斯单纯根据字面上的意思评价,“如果是真正的审判官,绝不会允许如此多的‘不稳定因素’出现在帝国的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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