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塔对此颇有微词。他没少在贞德·alter躲在动力甲里、对康拉德·科兹大放别人听不到的厥词的时候跟她吵过架。但如果这种攻击性并不指向他的基因之父,赛维塔对此还是非常喜闻乐见的。
渡鸦偏了偏头,轮流眨了眨五只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但这个“轮流眨了眨眼睛”的动作令贞德·alter本能地感觉发毛。
“去去去。”她烦躁地挥着手,就像在驱赶真的鸟类一样试图把渡鸦从原地赶走,“堂堂原体,你就没有除开盯着别人看之外的事情好做了吗?说起来你最开始跑到船上来是要干嘛的啊?”
她大概只是在普通地抱怨,但她没想到的是,这些话确实让渡鸦明显地愣住了一瞬间。
……我本来是来干嘛的?在图书馆里伸着头和凯莉亚一起读《亚历山大大帝》,并因此沉迷到忘记他本来打算择机逃跑的科拉克斯陷入了沉思。
祂回归帝国的时间点比绝大多数兄弟都要晚,不过也是在学习泰拉历史的过程中了解过相关知识的——但,单纯以了解历史为目的阅读帝王传记的感受,和在知道了“这是永生者帝皇在人类历史中某段时间内的亲身经历”之后再去看同一段故事的感受,显然是不同的。甚至可以说,祂是头一次如此认真地去审视一位征服者与统治者的人生。
“不是吧?”贞德·alter的声音把祂从自己的思绪中扯回了现实,“可别告诉我你摸上来就是为了随意四处看看,然后和小姑娘开读书会的。”
我是顺着帝皇灵能的感觉找过来的,但谁知道他不肯说话。渡鸦不满地如此想,同时再次试着用爪子在空气里刨了刨,然后毫不意外地发现,祂仍然无法轻易遁入帷幕之后。
现在门开着,祂当然可以原地起飞,一路闪过所有人的追捕,然后顺着什么与外界联通的管线,或者干脆就在这艘船的舱壁上撕开一个口子逃出去。但事情进展到这一步——特指目前船上的所有人都已经意识到他是个原体了——之后,再那样做确实显得有点掉价。
“行吧,我就当你不想说。我也不是很关心这件事。”贞德·alter没趣地转向了赛维塔,“你搞定了吗?”
“我不知道。”赛维塔转了一下椅子,把自己目前像是印了个万圣节妆容的脸正面展示给了将他拖来这里的搭档,“你来评判一下,感觉如何?”
“和你原来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