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正源源不断开往京口。
徐通疯了!彻底疯了!倪怀奇如此断定。
这是要鱼死网破啊!
这是要和整个江东为敌啊!
倪怀奇不明白,徐通图什么?
就因为打死了他身边的一个儒生?还是为了逼他放郎裕文?
“倪宗师,怎么办?要不要先把郎裕文放了?”
侯奎东有点想退了。倪家虽然是二流世家,却也独霸京口,有数不清的产业。可他只有一个华英武馆,那是师父留下来的,是师父在当年的万国大会上,靠着一双铁拳生生打出来的。他可不想华英武馆在自己手里毁了。
倪怀奇皱了皱眉道:“侯宗师,此时我们可不能退。你退一步,他就要进你三尺。”
“但陈定邦和徐通这两人真发了飙,也有点麻烦啊!”侯奎东说道。
“哼!我看他们就是吓唬人!”倪怀奇说,“我们不妨静观其变。”
“怎么个静观其变法?”
“郎裕文先不动,潘家人要报仇,先找那个叫马山的。也别弄死,留一口气,也让我们看看,陈定邦和徐通的底线在哪里,究竟是真的要发飙,还是在做戏!如果他们真敢乱来,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倪怀奇严重杀机一闪,连侯奎东都吓了一跳。
“倪宗师,你的意思是……”他用手在颈部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倪怀奇冷笑道:“他们不仁,就不能怪我们不义。你不用担心,他们违反了商武联盟条约,整个武道协会的宗师都会站在我们这边。还有金陵张家,也会站在我们这边。”
侯奎东点点头,下定了决心,说道:“好,那就这么办。”
于是,倪怀奇又从潘家人手里把郎裕文给要了回来,只把马山给了他们。
潘凤年死了,潘家人自然无比悲愤,恨不能把凶手碎尸万段。李沐尘没抓到,郎裕文又不让动,就只剩下马山了。
潘家人就把气全都撒在了马山身上,对马山拳打脚踢,打了整整一下午,饶是马山一身功夫,也被打得完全没了人样。
到了夜间,他们又把他吊起来,就吊在院子里的大槐树上。在他的脚底下点上一堆火,火焰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