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郎裕文吗?很简单,拿东西来换!”
“换?”李沐尘愣了一下,看向皇甫贤。
“不错!”皇甫贤满怀信心,嘴角扬起一抹奸滑的笑意,“就用你手中的剑来换。你把剑给我,我把人交给你。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否则,你永远别想救出郎裕文。”
李沐尘皱了皱眉,问道:“你是谁?”
“豫章皇甫贤!”皇甫贤说道,“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我以我的名誉担保,只要你交出手中剑,我不但把郎裕文还给你,还可以保证以后江东豪门不再找你和郎裕文的麻烦。”
“皇甫贤!”李沐尘点了点头,“交换是吗?那就拿你的头来换吧。”
说罢,剑轻扬,一道黑光闪过。
皇甫贤的神情一滞,眼中露出一丝惊恐。
他看清了那道剑气。
但这也是他最后一次看见真正的仙家剑术。
接着,他的头便掉了下来,咚一声砸在已经断裂倾倒的桌面上,又骨碌碌滚出去,滚到了茶几边,和侯奎东的头并排靠在了一起。
倪怀奇吓坏了。
此时李沐尘早已收起了杀意,没有了杀意的压迫,倪怀奇本应感到轻松,但他却瘫坐在了地上,害怕得瑟瑟发抖。
宗师的骄傲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恐惧。
皇甫贤,曾是他引以为傲的老师,他最大的依靠,华东第二高手,可以和朱啸渊掰手腕的人物,就这样死了。
看着茶几下那两个人头,再看李沐尘,倪怀奇仿佛看见了地狱恶魔。
“说吧,郎先生在哪里?”李沐尘再次问道。
“在……在后面的密……密室!”
“走,带我去。”
倪怀奇当然不敢说不,哆哆嗦嗦地站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裤裆下早已湿了一片,还热乎的。
一代宗师尿失禁,若是传出去,不知江湖上会作何感想。
他们走出去以后,两具尸体上浮现出一些黑气,从切开的伤口开始蔓延。
那是残留在上面的玄冥剑气。
玄冥之气很快就腐蚀了尸体,片刻之后,房间里就只剩下几滩水渍了。
李沐尘押着倪怀奇来到山庄的后院,从一幢楼里进入,经过几道门后,转入地下。
这里九曲八弯的,有许多房间,犹如监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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