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淋漓。
秦宴风靠在安全出口的指示灯边,抬头朝上看了一眼,沉默地抽完一整根烟后离开了。
第二天下午,秦宴风站在庭院门口等她,女人穿着长款羽绒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脸色是脂粉都遮不住的苍白,是打车过来的。
秦宴风走过去,低声问道,“身体不舒服?”
沈满知倒是没注意,只是腰背时时阵痛,“不碍事。”
秦宴风走在她身侧一起进去,“你最近很忙?”
沈满知昨晚打完电话后就看到消息了,但想到通了电话就没再回复其他。
她以前每次出任务的时候,从来不会带走通讯工具,而且也没有人会联系她。
这种需要和别人汇报自己近况的感觉,让她有点不适,又有点排斥。
她神色冷淡,“有点。”
都是聪明人,她不想说的,他自然点到为止不会逼问。
一进门,常郁就给了她两个大红包,说是二老的心意。
其实从上次家宴上,沈满知就能明显看出,整个秦家错综复杂的人脉关系,对比下来,常郁对秦宴风也仅仅是因为他原配儿子所以不待见,但家里迎进新人,她作为当家主母自是把一切安排得圆圆满满,并且对她还算是照顾。
比如同为女人,常郁一眼就看出了她身体的不适,把秦宴风支开后,亲自给她煮了一碗红糖姜茶。
常郁站在一边,淡淡道,“女孩子,要注意爱惜身体,少碰寒性的东西,引起宫寒,遭罪的是自己。”
沈满知安静地喝完最后一口,放下碗筷,她嗜甜,偶尔会自己熬点来喝,但经常出门在外,基本上都是忍疼忍过去的,也不习惯被人照顾。
“谢谢阿姨。”
常郁让佣人来收走,倒是不在意她的称呼,“你和宴风什么时候打算要孩子,要抓点药来调理身体,你这样的情况,每次来都难受,生育也是问题。”
沈满知稍稍挺了一下腰,揉了两下,“暂时没有打算。”
常郁沉思了一会儿,看着她稍微红润一点的脸色,“也好,你们年轻人的事,你们自己决定,上去休息会儿吧,晚点起来吃饭。”
秦宴风不在房间,她将羽绒服垫在床上,侧身躺下想眯一会,但是没想到暖气开得太足直接睡着了。
以至于秦宴风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床边另一侧鼓起的被子,女人半张脸都埋进被子里,被热气熏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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