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诶,看到了。”
“今晚,除了途中去和大嫂聊天,其余时间我们都在一起,我带着她上来的,碰过了,身上没有其他东西,”秦宴风锋利的眼神看向毕冶桦,“大伯母和三妹似乎很笃定是我太太拿的,这要换做外人,我定要让她自食其果。”
秦德宽不悦,“阿宴,你伯母也是急昏了头,秦鸢不懂事,别一家人伤了和气。”
“也好在是家人,不然该进去了”,秦宴风表情松弛下来,“不过,我看你们也没把我太太当做家人。”
毕冶桦哑口无言,似乎还沉浸在秦宴风在屋里装了监控这回事。
管家带着一个女佣进来,后者低着头动作畏畏缩缩,两手搅在一起十分不安。
“梅云,老实告诉老爷,你进二少爷房间放了什么东西?”
女佣抬起头,像是哭过,眼眶红了一圈,带着哭腔道,“老爷,我一时鬼迷心窍,偷了大太太交代我放在储物室的东西,心想着不能被发现,就想藏起来,二少爷不经常在家,我想等二少爷走了,改天去取……都是我自己贪图钱财……”
常郁看着女佣滴水不漏的解释,轻轻眯眼,“梅云,你在老宅也做了几年了,是不是别人指使你做这件事的?有老爷子在,不用怕被谁威胁,要是有人威胁你,就说出来。”
梅云看向常郁使劲摇头,“没有的二太太!是我自己……最近家里出了事用钱开销大,看着大太太给的东西我没忍住,就……想偷走……”
若不是秦宴风在房间里装了监控,一时半会儿真查不出来她。
秦鸢听着常郁的话就来气,“婶婶你是觉得我们家指使了她做这件事?”
常郁对小辈温柔道,“阿鸢你性子也太急了,跟你母亲学的?”
“婶婶不必阴阳怪气,你护着你们家,我也自然要为我们家讨理。”
秦鸢自认聪明的分析,“这二哥没事儿在自个儿房间里安装监控,就摘掉了二嫂的嫌疑,明明早就可以澄清,去找梅云来,却要等到现在,把事情搞得这般不堪,这谁都会觉得太巧合了吧,就不能是你们指使梅云这么做的?拿了东西被发现,还出来倒打一耙!”
她觉得自己的分析很对,洋洋得意地看着常郁和沈满知,脸上写满了“看你们怎么解释”的表情。
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毕冶桦生无可恋的神情。
沈满知心底无声的发出一个蠢字。
秦德宽看事态有些不对,怒斥道,“什么你们家我们家!”
老爷子听不得这种话,大儿子前脚才说一家人别伤了和气,女儿就开始拆台,说两家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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