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
“新上任的江涛,以及城建那边的郑源,都是槐城各个圈子极力拉拢的对象。”
沈满知想起昨晚秦宴风称呼的那位郑科,好像是主动上前来攀谈的。
“那位江涛,倒是没什么听说过。”
边书叠着糖纸,给她续茶,“才来半个月吧,短时间内传播最广泛的就是他那个行事高调、飞扬跋扈的独生子。
以前在洛城就经常惹是生非,他爸给他处理过不少烂事,现在来槐城了,恶习也一并带过来了,都说他为这个儿操碎了心。”
真是有趣了,一个才来槐城半个月不到的太子爷,就已经知道她的名声了。
想起典当铺最中间那副画布,沈满知神色微凉,“槐城最有权势的人是谁?”
“不好说,应该不是某个人,而是一个整体,你知道的,资本做不了主,背后必有保护伞,这牵扯就大了。
第三方的人,唯一能确定的是国内那家医疗机构的老板,秦显和,司佲已经查到了。”
沈满知似乎并不意外,“你觉得江涛怎么样?”
边书带点打趣的意味儿,“秦宴风有个市政挂钩的项目,最近正和江涛谈合作,你昨晚打的那位少爷,正是江涛的独生子。”
那她岂不是还真的给他添麻烦了?
边书见她有些愣神,“他没和你说什么?”
他能说什么?
他甚至体贴耐心地替她擦那双打过合作方儿子的手。
“江棋北那边没人来找你麻烦吧?”
“没有。”
沈满知剥开那颗牛轧糖,她还是能分得清第三方的人以及江棋北身边的护手。
“喜欢惹是生非不服管教的儿子,和爱子心切默默处理后事的老父亲……高调的行为举止总是会帮忙掩饰人们难以看到的一面。”
边书挑眉,理解她话里的意思,“你是说,他们在掩人耳目,声东击西?”
沈满知敷衍鼓掌,笑道,“和文化人说话都怕肚子里没点墨水。”
“……”
边书起身收拾碗筷,“我找机会接触一下对方,对了……”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