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无法得到他们的保护,我们不放心你。”
沈满知唇角轻勾,“我一个大活人,难不成还能把我掳走了?”
白虎混了点绿色的瞳孔微缩,两年了,他还是能想起这个人浑身是血的从爆炸的仓库房里出来时,像是要碎掉的一丝魂魄,差点没抢救过来。
他不说话,只是脸上的神情写满了坚持。
“外面正在传我和司佲的绯闻,你天天跟在我身边,是想再给我扣一顶三儿的帽子?”
白虎难得被噎住,无声叹息,“不送了。”
沈满知这才满意地提着太空包下车,等到人进了小区,白虎才把视线收回。
长安府是京城顶级豪宅,是他担心得太多。
正要让司机离开,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丝白光。
沈满知永远都是一副厌世的态度,对外界的纷纷扰扰从不入耳,就像上次她的那句“他人口舌,与我何干”。
所以,她什么时候在意这些标签了?
另一边,沈满知刚刚和白虎聊天的惬意的懒散已不复存在,眼尾都蔓延着冷色,就算白虎避开旧事不提,她自然也没忘记过。
明明滚烫的血液像是突然凝固住,她站在电梯口,看着镜面上反射的自己,眼底墨色浓稠,垂眼间,又消失殆尽,便只剩下无趣。
新到一个环境,宠物猫肯定是不适应的,尽管别墅里有漂亮的猫窝猫爬架以及薄荷草,只只到哪儿都只黏着沈满知,早已忘记最开始对她的防备。
沈满知换了衣服靠在阳台,撕了一颗糖,傻白甜贴着她的腿迫不及待要抱。
她沉默了两秒,一把掳起装太空包,离元宵节还有六天,她还得去排练。
连续几天沈满知都带着傻白甜一起去了梨园,外界的传言也发酵得越发厉害,由于她不在九卿寺,司佲联系不上她,不得已亲自找人问来了电话。
沈满知靠在庭院一处石雕处,接了电话,嘴边咬着一块蜜饯。
“你是打算承认外界给你的金丝雀称号?”
司佲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甚至听不出喜怒,可话里却不像表面上的六根清净。
“既然这样,晚上来我这儿履行一下义务。”
沈满知眼眸微眯,反唇相讥,“先生腿脚不便,怕是不行。”
意料之中,对面一阵寂静,司佲发怒的时候通常是沉默。
沈满知笑了笑,“安排好了,明天给你答复。”
司佲挂了电话,沈满知身姿懒散地往后仰去,视线所及,是一片翠竹之后的舞蹈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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