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看了下支票上的数额,他心里一惊,又补了几句,“听说don这次过来,除了玩牌,还约见了东欧那边过来的人。”
don就是沈满知要找的人。
他又抬手看了眼高仿的赝品砖石表,“不过这个点,他应该在去会客室的路上了,千万别在外面撞上了,这里的老板不想有人在他的地盘上惹麻烦。”
话里已经够隐晦了,无论她是去找这个don,还是要在这里动手,都难以全身而退。
沈满知当然不是来送死的。
就算那天在卫生间认出来了想要抓她的人,以及那人口袋里没来得及销毁的纸条信息,她也不至于孤身一人跑来这座城市来送命。
只是当晚司佲破天荒给她打了个跨洋电话,说起两年前有一笔“旧账”还没了结,问她有没有遇到有船舶纹身的人。
沈满知当时正打发走“刺探”她感情的十粒,兴致缺缺地抬手撩了一把头发。
“你是说当年在阿尔金山偷走我们直升机,并且炸掉了运输路,导致我们被困在雪山半个月的那个卷毛?”
“……还有印象?”
沈满知轻嗤,“做了。”
对面一阵沉默。
“这和那笔旧账,有什么冲突吗?”
司佲沉默了一会儿,“don的触手已经开始伸向东南亚国家了,甚至断了粼江在那边的两处据点,当年那件事没有解决,他一直都惦记着。”
他停顿了半秒,“你出国之后他应该就派人盯着你落单的时候,don行踪一向谨慎,你将人弄死了,如何再找去找他的行踪?”
沈满知闻言只是浅浅一笑。
她从水里站起身来,透明水珠从她白皙的身体上滴落,随着纤纤玉足淌了一地。
扯过屏风后的长衫拢在身上,头发被浸湿了水汽,整个人都弥漫着水出芙蓉的冷欲感。
“先生,他曾经差点要了你的命,我帮你报仇,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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