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联了近两个月,才在前不久回复了自己发给她的邮件,接了前几日在拉斯维加斯的任务。
沈满知随意勾起清浅的笑,“呆腻了,换个地方。”
找的借口也不走心。
司佲不动声色地恢复惯常的淡漠,“Don的人还在找你,出门在外谨慎行事。”
似想起什么,他继续道,“唐老前阵生了场大病,人老了,身不由己,面上不说,心里总是挂念的。”
沈满知愣怔了半秒。
在京城九卿寺那段时间,她用花梨木雕做了一个六寸大小的和师傅一模一样的小老头,以及睡卧在脚边腊梅树下女孩模样。
是她留给师傅的告别礼。
毕竟师傅和司佲不知道她的“人质”身份,也并不知道她出国后,早已做好了回不去的打算。
司佲不再多言,只是要上楼的时候,回头好以整暇地看着她。
“你以为我故意安排你在凌晨去滨海码头?”
沈满知收回思绪,冷静回视。
司佲难得有些缓和了语气,“刚刚才有人告知我,滨海码头凌晨发生了枪战,昨晚听你的语气,是见到他了?”
这个“他”指谁,两人心照不宣,毕竟前不久一起见过。
沈满知没否认,司佲这话也是直接摘清了自己,她能碰到秦宴风,不是他刻意安排的,纯属是意外。
“按理来说,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只要还在码头,就绝对逃不了,你见到他,没救他走?”
司佲的语气平淡且随意,只是言语间多少有丝丝试探的意味儿。
“先生什么意思,不妨直说。”
司佲微微后仰,靠在墙上,垂眼睥睨,“元宵前日,他毫不避讳地公开了你们的关系,甚至连霍家都亲自下场为你们的婚姻证清白,可有人却看见元宵那晚,你们在机场分别……你甩了他?”
沈满知颇有些耐人寻味地看着他,司佲口中那个“有人”,就显得有些欲盖弥彰了。
“先生对我的事很感兴趣?”
她毫不掩饰地拆穿司佲的想法,后者神色未变,“且不论你们之间感情到底如何,他伤成那般,以你的能力,可以救,但是你没有。”
沈满知眸色微冷,几乎是瞬间反驳,“你怎知我没有?”
司佲似乎猜中了她心思,“因为你走后不久,两方相遇,又发生了枪战,那位本就挨了枪子儿,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能活着躺在ICU就已经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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