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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宴风虽然和她隔着半米距离,但浑身散发的气息却紧紧包裹住面前的人,他不过分靠近,也不愿退让半分。
“纪小姐就是太娇弱,实则没什么大碍。”
“这么了解,难怪连衣服都留人家里了……”
“吃醋了?”
秦宴风一身温润如玉的气质在沈满知面前流露出许些风流来,强烈的反差感让沈满知一瞬间想起元宵那两天和这人的床笫之欢。
她嗤笑一声,“不至于。”
随即勾唇浅笑,“不如我把秦太太的位置让给她当。”
“她不及你。”
“哪里不及?”
沈满知伸出手数对方的优点,“家境、学历与你相当,温柔善良有孝心,懂男人会撒娇,娇弱一点正好惹你心疼……哪一点不及?”
“哪一点都不及。”
秦宴风眼底的神色变得深邃,直勾勾地看着她,走近两步,两臂撑在她身后的铁门上。
“不及你聪明,不及你漂亮,没有野心,惯用心计。她也有她的好,但与我无关。”
沈满知眼尾含笑,魅惑诱人,“外面铺天盖地地宣传,秦先生身边多了个白月光女孩,现在想置身事外,可不行呢。”
她纯心勾起人来,分不清真假。
秦宴风一双深情眼缠住她目光,情欲疯长,却只是冷静地回应,“和纪家合作是六月份开始的,纪家带着纪小姐到秦家的那段时间,我在内陆各地分公司连续出差,有次爷爷生病,深夜回本家,恰逢大雨,纪小姐淋雨,我才将衣服借给了她,那是第一次见。”
平铺直叙,来解释纪思清那句令人遐想的话。
沈满知慢慢收敛了笑意。
秦宴风向来尊重女性,温润谦和,对待素不相识的异性,做这种举手之劳的小事再正常不过,包括刚刚让左一去搀扶不知是不是故意摔倒的纪思清。
“后来在酒会上频繁碰到,次数多了,媒体便捕风捉影,加上有人推波助澜,就成了现在那些人的饭后茶资,剪彩这次,是爷爷安排的,我事先并不知。”
秦宴风坦坦荡荡地把前因后果一一摆在她面前,任她处置。
沈满知避开他的视线,“不用解释。”
秦宴风忽然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单手握着她下颚微抬,“你在意了。”
沈满知和他对视片刻,慵懒挑眉,抬手扯下他掐在下颚的手,另一只手扯着他衬衫领口往前,红唇轻贴在他嘴角。
“秦先生,我要是在意,按照我的脾气,当场就该让她骨折,而不是扭伤这么简单。”
听到她口里那句“秦先生”,秦宴风忍不住眉眼轻弯,反握住她娇软的手扶着细腰抵在门上。
他抵在沈满知额头,吻上去的前一秒,轻声喟叹,“口是心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