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还没有从征战长官到现在的年检片区副总管的角色中转换过来,”秦宴风一只手随意搭在膝上,食指漫不经心地轻点,“这个职位,只留给有用的人。”
贺兰黛语气加重了几分,“秦先生,还是别用组织特聘人员的口吻和我说话了吧,我们现在,是互帮互助的关系。”
“呵。”
秦宴风垂眼嗤笑一声,再次抬眼已是冷色,“是么,或许下个周,西南片区的年检副总管就要换人了。”
贺兰黛脸色微变,苦笑道,“秦先生让我被组织撤了职,现在还想让我丢了饭碗,难不成又要污蔑我一次?”
“年后十三,京城郊外一座度假酒店夜里失火,以权谋私、恶意伤害群众,以权谋私违背zu织原则,你管这叫污蔑?”
贺兰黛脸色只变化了一瞬,又松懈下来,“有什么证据吗?”
“你在836待了这么多年,要想不留任何把柄并不是难事,”秦宴风对于她不置可否的态度并不着急,“同样,我要找证据也不是什么难事。”
贺兰黛摊手一笑,“这不矛盾了吗秦先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秦宴风双手交握,眉梢轻挑,“我的意思是,让你再无翻身之地的证据。”
“……”
此话一出,贺兰黛惊起一身冷汗,他那么信誓旦旦,就好像真的能如他所愿一般。
于是镇定了那么久的神情终于有一丝崩坏,她有些恼羞成怒道。
“你不过就是为了那个女人,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
“怎么会呢。”秦宴风眼底含笑,浮于表面,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狡猾的狐狸,虚以委蛇一场戏之后终于露出自己的獠牙,才知他一开始的冷淡只是钓饵,层序渐进地达到最终目的。
全方位的压制与警告。
“人你确实不该碰,”他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整理手袖边的褶皱,朝着神色明显挫败的人笑了笑,恢复一贯的待客之色。
“关于年检,还请贺总管做好自己分内的事,秦氏一定配合。”
徒留贺兰黛在书房脸色白了又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