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师父昨天才从重症监护室出来。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向来尊卑有别的师父,认为她应该把亲人放在首位,加之她之前不告而别,这是回国后第一次来看他,仅仅是抄写经书,都是最轻的责罚。
入了师门,恪守规矩永远是第一步,她全盘接受。
沈满知撇去心思,眼神微亮,“您一定得长命百岁。”
司佲再次找上她,是三更前。
沈满知正系着腰带从浴室屏风后出来,长及脚踝的墨色半身裙随步摇曳,衬得细腰仿佛能盈盈一握。
这是沈满知的私居,连师父都不会踏足。
显然此刻坐着客厅的司佲有些越界。
她系着腰带,长衫遮住腰身,语气冷淡,“您有事找我,可以提前和我说。”
司佲丝毫没有避讳之意,“你不是忙么?”
沈满知抿唇,她确实微信回复了他没空。
“明天……”
“你在回避我。”
司佲看着她,一只手搭在交叠的膝上轻扣,说出话却不容置疑。
沈满知提着水壶过去给他添了杯水,“您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么?”
司佲抬眸看她,“边书和你说的那些,你全信了?”
“信不信、信多少,那是我的事,至于你们之间,若是有了什么间隙隔阂,别赖我头上。”
司佲闻言勾了下唇,鼻息间有很淡的玫瑰花香。
“听他说了,也得听我说吧。”
沈满知挑眉,放回水壶又给自己添了一杯,转身靠在窗口。
“你知道的,我一直想让你进粼江,你不肯,我也不能强求,所以涉及一些机密的任务,我没法把所有细节都告诉你。”
沈满知随意地点头,“理解。”
“边书是靠自己稳扎稳打在槐城立足的,我也不想让他成为下一个玖爷。”
多的是组织觊觎粼江,边书也算是核心人物,若是隐藏身份暴露,自然也不会放过内部人员。
沈满知长睫微闪,“我本以为和他算得上是朋友,是,他是身不由己,一边与我交好,一边又毫不留情地背刺我。”
她偏眸看向司佲,“说到底,不也是您授意的吗?”
“换位思考一下,你事事都顺意,边书又怎么活下去?”
边书既要给她提供一些信息,又不能将自己暴露在一圈上层的人精前,哪能事事都圆满。
沈满知眸色愈发冷淡,“这些明明可以提前和我商量配合的事,是您不信任我。”
司佲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南栀啊,我哪一次没有信任过你?”
沈满知眉头轻蹙。
司佲已经很久很久没叫过她的代号名了。
他站起身朝她一步步走近,语气平缓又清冷,“深山雪地那次,我曾把命交给过你,我也从来不求人加入粼江,你是唯一一个。”
沈满知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脚跟落地,面色平静,“那是我自己的选择。”
“你的选择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从不相信别人。”
司佲在她身前一米处站定,“我亲自培养的人,只有你,最不亲近我。”
沈满知觉得他话中有话,又想不起来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先生,我并没有向您追究这件事。”
“那你回避做什么?”
沈满知回视,“您觉得这个地点这个时间合适吗?”
司佲走近两步,视线下移,在她抿直的唇边停留半秒,又慢条斯理地看向她眼睛,“我亲自带了你两年,你问问京末,她有这样的待遇么?”
“我没有忘记先生的恩情。”
“嗯,只是越来越生分了而已。”
沈满知身体微微靠后,“先生……”
司佲早已近身撑在她腰后的窗栏上,长指轻易挑开易滑的腰带,“以前为你宽衣解带疗伤化瘀,都忘完了?”
沈满知抬手止住他,长衫从肩头滑落,她眉间冷戾试图甩开他的手,“先生,别用这种方式试探我。”
司佲轻笑一声,如昙花一现般惊艳。
沈满知的一招一式都是他曾经悉心教导过的,他撩开外衫握住细软的腰身,将人轻易压在窗檐上。
“你要是再用心一点,我默许边书做的事,最后之于你,都是利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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