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秦宴风拉了下她的手,眉眼温柔,是不舍,也无法束缚她自由,“结束了给我打电话。”
她回头扬笑,“好。”
沈满知走后车内空间从归于寂静,司机半路上降下隔窗听指令,却发现自家老板有些心不在焉。
明明刚才老板娘都回来哄了,怎么心情看起来并没有好太多?
另一边,白虎终于等到了沈满知。
上次沈段文去杜和平家里见面之后,后者被另一方人伪装成煤气泄漏自杀,沈满知从中搅和将杜和平“送”到了医院之后,半路杀出程咬金,在白虎眼皮子底下带走了杜和平,自那以后,他们再次丢掉了杜和平的踪迹。
如今将人带走自然是不能再出现大众眼底,既然这一次有当众刺杀,那下一次就会不顾一切再次灭口。
杜和平也许是早已料到这一点,干脆也不躲了,被各方人惦记不如死了算了。
只不过想等死却没一再被阻止,再次醒来时,自己仍坐在轮椅上,只不过在一间单人病房里,腿上已经做了包扎,后颈还有些疼痛。
他抬手往后一摸,像是被打了一样。
“杜先生,寻死可不是个好办法。”
他一愣,往声音源寻去。
白纱窗幔的阳台外面,姿势闲散地坐着个人,吊着双腿晃悠着。
他有些看不真切,但听声音又好熟悉,直到白虎将窗幔拉开,他才看清那人。
“沈……”
“沈满知,”她报名,嘴边叼着糖棍,“好久不见,杜先生。”
在杜和平的印象里,他们上一次见面还是在京城九卿寺里,他与沈满知说她母亲的事。
“是沈小姐救了我?”
沈满知却没答,眉眼间的情绪很淡,斜阳落在她头顶,晕出一道橘黄色的光。
“杜先生,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和你叙旧,你知道今天来刺杀你的人是属于哪方人吗?”
杜和平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你……你说什么?”
“您和我说过您的故事,您的妻子女儿在一场车祸中离世,您因为一位旧友的照拂才渐渐走出来,那位旧友,是沈段文,他一直都在帮你,自然不可能还派人来害你。”
被提及过往,他有些躲闪又有些过分的平静,“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满知神色渐深,咬碎嘴里的糖,“我在查我母亲的死因,二十年前那场车祸,除了杜先生一家,另外一个被隐去姓名的受害者,是我母亲对吗?”
杜和平瞳孔微怔,嘴角嗫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