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威尔斯军团南下之后他们陆续修整了半个多月,这期间他们这些自由囚徒都被安置在此地北部一处叫“巨石镇”的军寨中,那里四处都是荒原,想跑都跑不掉。
期间有几个憋不住坏的家伙企图发动“暴动”抢钱抢粮逃跑,结果刚刚举事就被军寨里的驻军干掉,几个坏家伙当场被斩首晒尸。
自那以后两百四十六个自由囚徒都安静了下来,踏踏实实地等待安置。
也就是在那次“暴动”后不久,一支自称新兵队的“老兵”来到巨石镇驻军营寨将所有的自由囚徒接到了这座北关军堡,开始了艰苦卓绝的“新兵训练”。
汉斯和伯里曾在死侍队待过,见识过最惨烈的战斗,立下过不菲的军功,也因此受到过战后的军赏嘉奖。
不过直到现在两人居然都还不算威尔斯军团的战兵,他们的身份只是低于最普通战兵的学徒新兵,地位与军队里的杂兵劳役差不多。
汉斯从腰间取下装满啤酒的酒囊,由于山谷自产的啤酒使用了特制的发酵工艺,所以酒囊总是鼓鼓囊囊的。
呲~汉斯打开酒囊放出了一些气体,然后对着嘴咕侬咕侬地灌了一大口,一股凉意从嗓子眼坠入肠胃然后弥漫全身。
“舒服~真舒服~”汉斯忍不住闭眼享受啤酒带来透心凉。
而一旁的伯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汉斯,然后拿起腰间装着清水的水囊尝了一口——寡淡无味。
伯里一口吐了出来将水囊摔在地上。
汉斯瞥眼瞟了瞟伯里,自顾自的收起了酒囊挂回腰间,“怎么?军赏这么块就挥霍完了?那可是整整两百芬尼!你怎么花得那么快?”
“还不是辎重队的那些杂种,撺掇我去赌豆,才几轮下来就给输光了~”
“你个猪脑子!你能赌得过辎重队的那些个老狐狸?再说这几天可都是背过军团法令,军中严禁滥赌,你难道想挨军棍?”
伯里摸了摸屁股,“那能!我们都是在休沐日里在酒馆玩了几把,不犯军法。对了,刚才我说的那个事你到底有没有消息?”
“什么事?”
“你这狗脑袋,就是军团整编扩建的事情,我们有没有可能做旗队长?我可听说旗队长每月军饷一百二十芬尼呢!”伯里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汉斯腰间的酒囊咽口水。
汉斯笑了一声,将腰间的酒囊取下扔给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