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什么?”孟奇更愣。
“是心病,非疾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宁天淡淡道。
而孟奇听完这些话,才忽然明白过来,“心病啊……三四年前,我懂了。”
宁天看向孟奇,他懂了,自己可是不懂。
孟奇压低了一些声音,“和老会长的儿子有关系,他儿子秦远峰四年前和他闹翻了……”
也就在这时候,从远处忽然传来一道声音,“老不死当会长,我秦远峰第一个不服!”
秦远峰!
听到这个名字,在场的不少人脸色都纷纷一变。
众人转过头去,就见一个两颊消瘦,颧骨突出的中年人缓缓走来,他略有些瘦削的脸上,眉毛粗重,一双眼睛精亮得像一只豹子,透着野心和张狂。
他一步一步走来,每一步的步距都不大不小,不差分毫,而且身体重心下沉,每走出一步,就有一个浅浅的脚印打在水泥地上。
高手!
而且来者不善。
“他……是谁啊?”
人群里有人疑惑,对这个叫秦远峰的男人并不认识。
“你不知道吗,这人是老会长的儿子啊。”
马上有人压低了声音介绍,“三年前还是四年前,我记得老会长专门登报发布了一则断绝父子关系的声明,就是和他儿子秦远峰闹掰了。”
“啊?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人把声音压到更低,才道,“你不是河洛人吧,我们河洛人都知道,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就是秦远峰这个人心性狠辣,为了练功,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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