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言抬起眼,注视着眼前深不见底的黑暗,以一种看似温和有礼,实则暗藏讥讽的语气说道∶
“怎么,难道那您就不害怕――”
黑暗中,对方用手指摸了摸他的脸,用似乎十分愉快的语气问道∶
“你担心我?”
温简言∶
我担心你个!
“放心,”巫烛的嗓音仍旧平静,但此刻却夹杂上了一点碎冰般的冷意,“既然已经进行到这一步,就没有把我关回去的可能性了。”
等一下。
“进行到这一步?”
温简言怔了怔,重复了一遍。
“你想知道?”
巫烛问。
那不废话。
温简言点点头。
“这么关心我。”巫烛再次摸了摸温简言的脸,听上去似乎更愉快了。“也对,你是我的妻子。”
温简言∶
!
他咬咬牙,将咒骂吞回嗓子里,硬着头皮笑了一下,声音像是从牙缝之中挤出来的一般∶
“是啊。”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巫烛似乎很满意。
他张开胳膊,将温简言整个抱在怀里。
温简言忍了忍,没推开他。
“这么长时间了,它始终不敢让我离它太近,也从不敢留下任何它的棋子,生怕我找到侵入它的方式,”巫烛漫不经心地说,“直到现在。”他的手隔着衬衫按在了温简言的侧髋,和下方深深刻着符咒的滚热皮肤贴在了一起。“我们的血交融着,已经被规则绑在了一起。”
“你的灵魂被它绑定,所以,我也顺理成章地触摸到了它的深层。”
巫烛侧过脸,冰冷的唇触碰着温简言的脸颊,声音平静,像是在说着什么十分寻常的话题,但话语的内容却令人不寒而栗。它会被我从内而外,一点点地吞掉。
温简言怔了怔,皱起眉头。
也就是说梦魔即使关闭了副本,也没有阻止巫烛的复苏和侵入,而这一切,是因为自己的出现?
这似乎不太对劲。
巫烛并不是那种会放无意义大话的存在,既然他这么说了,那么,大概这就是真实的情况了。可问题是,根据温简言的记忆,梦魇是成功了的。
难道过去是能够这么轻易改变的存在吗?
不可能。
虽然温简言对于时空穿越的理论了解不深,但即使如此,他也十分清楚,无论是既个理论流派,无论是在量子物理上,还是只是在文艺作品中,改变讨去都不会是什么十分管单的喜
借劳过渡天为他的有限,两块起了烧了,他们在此之后的“主要”就不会计现,潜着他不会作为主要说,到跨境直径与我不会发生,而他还得开窍开窍,再给我国际一次延出来的时候,成为他的锚点,以及入侵梦魇的端口。
这是标准的外祖母悖论。
可是
温简言转念一想,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的脑海之中闪过了梦魔,副本,以及副本之中各种各样恐怖诡异的存在,又有些不太确定了。
毕竟,他到现在为止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没办法用科学原理解释的。
还是说,在梦魇操控的世界内,改变过去就是如此轻易且简单的事情吗?
温简言感到脑袋混乱,思维都打起了结。
什么平行时空,量子力学,都在脑海之中乱飞,而他作为一个并没有什么真才实学,只是知道-点简单基础,得尔拿出来作为谈资卖弄,糊弄其他人的普通骗子,更是没办法在玄学和科学之中找到平衡点
直到――
不知不觉中,巫烛的手指开始下滑了。
温简言惊得瞠目结舌。
他整个一弹,腰向后弓起,单手死死摁住巫烛的手,声音都有些变调了∶“你干什么?!”
“就在刚刚,我好像记起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