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甫阁看着还在笑眯眯的江朝民,道:
“老江啊,你看来很喜欢这女娃子。”
江朝民抚须道:“她与我女儿很像,这是缘分啊。”
舞甫阁面色一震,遗憾道:“你家的事我听说了,我不相信那是真的,定是有人陷害,放心吧,我会帮你的。”
江朝民神色黯淡,没有说话。
……
暮色沉沉。
平坦的官道上,一队骑兵正慢行。
黑色的大旗迎风而扬。
囚车压过石子路,发
出嘎吱声。
车里关着个披头散发,脸色苍白的男人,浑身上下被粗大铁链锁着,还断了一条腿,草草包扎过,血水从绷带处渗出,看上去极为可怜。
秦赢把玩着这鬼脸面具,道:“还以为他面具下是多么见不得人,原来也就普通人脸,戴个面具装神弄鬼。”
说完,直接将这面具扔飞。
白惜若看着囚车里的红花堂总舵主,心里感慨万千,滋味复杂。
前不久,他还是不可一世的大宗师。
现在却被打断了一条腿,沦为阶下囚。
此等落差,实在太大。
白惜若问道:“要怎么处置他?”
秦赢道:“带回京城。人证物证俱在,这次狐家不死我也要他脱一层皮。”
白惜若继续问:“那红花堂呢?”
秦赢淡淡道:“我答应过你,不杀无辜之人,所以红花堂的事交给你办,你应该下得了手吧?”
声音很淡漠,却有一股血腥气。
白惜若知道他的意思。
除了无辜的人,凡是参与过人口,交易的,统统诛杀,绝不留情。
这是秦赢最大的让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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