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月说着,双手放在胸前仔细盯住韩夜看,看他又会想出什么坏坏的情节,很期待!
韩夜叹了口气,问:“更卑鄙?更下流?”
灼月重重点头,予以回应。
韩夜牵住灼月的手,将故事继续往下说:“就在之前的客厅里,灼月说叶涵心不在焉的时候,其实叶涵已经在灼月的夜光杯里下了春药。”
“叶涵闯荡仙妖人三界多年,凭着这药,不知弄得多少女人浑身发热、神智模糊,他想的是,今天灼月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灼月听得颇为好奇,忙问韩夜,那药可有名字?
“行云驭凤散!”
韩夜煞有介事地对灼月道:“此药不但有催情之功效,还能催眠、致幻!中招的女人,只要是下三界的生灵,首先会在三个时辰内灵力尽失,而后身体也会变得敏感。”
“你和燃星都被我下了药,然后我出于喜欢你和报复你双重心态驱使,把你俩都绑在这房间后,先开始调戏你妹妹燃星,让你看着。”
“因为你和燃星是姐妹,你眼看我就要摘了她这朵花,为了保护她,只能受我胁迫,当着我的面一件件把衣服脱了,服侍我、讨好我,最后屈服于我……”
“怎么样?够坏了吧!”韩夜说着,紧张地看向灼月,怕她听得生气,大气都不敢出。
谁知灼月却摇头:“不,阿夜,你这个故事有漏洞……你和我妹妹进来前彼此是完全没兴趣的,你甚至厌恶她,你干嘛要拿她来威胁我?这就显得我自己很笨,而你也不聪明。”
“万一我就让你把燃星侵犯了,而我自己却宁死不受胁迫,你怎么办?”
韩夜顿觉有理。
“你上来直接欺负我就好了,不管她。”灼月推翻了韩夜之前编的故事。
韩夜重整旗鼓,双手都握住灼月的手,绘声绘色地讲:“灼月醒了以后,发现自己双手被绑在了龙纱凤榻的床柱上,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劲,意识也有些模糊,眼前则是一个俊美男子,也就是我,摘花书生叶涵!”
见灼月听得很投入,韩夜继续编道:“灼月拼命想挣脱捆绑她双手的绳子,但此时此刻,她连这股力都用不出来,我带着仇恨和淫邪的表情向着灼月靠近,开始用我的舌头……”
“咦——!”灼月嫌恶地打断道:“阿夜!用什么舌头?用手就行了!”
“好好好,用手用手!”韩夜哭笑不得,改口道:“用我的手,去抚摸她那双雪白修长的妙腿,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干了!沿着那光滑的双腿,我摸到她纤细的腰肢,摸到她……”
“停!”灼月脸蛋绯红,又道:“用得着描述得那么细吗!难道你跟别人说这事,要描绘得这么细的?!”
韩夜没好气地看着灼月道:“夫人!是你让我编的啊!这不准编,那不准编!那你来编好不好?!”
灼月从刚才韩夜编的故事里缓过气来,玉胸不再起伏,她面色泛红地道:“你比我坏,当然还是要你来编!但你不能描绘详细过程,过程简略点!”
“好,我试试,我试试。”
韩夜哄了哄灼月,回忆起被灼月打断的地方,接着道:“灼月一向高贵冷艳,虽然嘴巴里总是说着‘本宫饶不了你’、‘待本宫身体恢复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本宫才没有’,但身体总在迎合叶涵。”
“然后叶涵才发现,灼月竟然还是处子之身,也就怪不得叶涵在这事上能占到上风,因为叶涵早已是风月老手,如何把灼月的身体撩拨得无法自拔,是他的拿手好戏!”
一说到撩拨,灼月听着听着,就摸了一把韩夜的胸膛。
韩夜被妻子“占便宜”,不解问道:“你做什么?”
灼月:“你欺负我!”
韩夜:“我没有啊!我编故事呢!”
灼月轻轻别嘴:“你在故事里欺负我!还不兴我还回来啊?”
韩夜又哭笑不得:“好好好!夫人你高兴怎样就怎样……但你别打扰我把故事编完好吗?”
灼月饶有兴致地点点头,却听韩夜接着说:
“就这样,灼月的处子之身给叶涵彻底夺去,起初她只会觉得痛,多被叶涵玩一阵子后,她渐渐发现,叶涵或许不懂她的心,但懂她的身体……她虽然极度不想承认,但确实,她慢慢体会到了从未体会过的快乐。”
“灼月失守了,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身体就下意识随叶涵的心意而动,她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了叶涵的玩物。”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韩夜是把自己代入到灼月身上去的,因为方才司徒云梦变成四个、反而是把他玩得精疲力尽了。
他觉得他才是司徒云梦的玩物。
灼月把头靠在韩夜肩膀上,柔声补充道:“尽管这个故事很粗暴,但灼月确实是被叶公子征服了,治得服服帖帖,她觉得,至少等叶公子帮她夺得里蜀山妖主之位,那时候再杀也不迟。”
韩夜抚摸着灼月银灰色的秀发,问:“万一夺得里蜀山妖主之位,她依然打不过叶涵呢?或者说论狡诈,她始终输给了叶涵?”
“那就继续让叶公子侵犯啊。”灼月看向韩夜道:“你说过的,本宫爱慕强者,你一直比本宫强,本宫就会一直依赖你,除非遇到比本宫更强的男人,本宫才有可能移情别恋。”
“再说了,当你表现出你很聪明、很有权谋的时候,本宫也会有欲望的,会兴奋,会依赖你。”
韩夜闻言,了然。
对完这个故事,韩夜和灼月双双觉得他二人的化身形象都丰满了,非常丰满,只要出了这个门,就能自然而然演出来。
而灼月见韩夜渐渐恢复了些气力,把他抱在怀里,抚摸着他的长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