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也附和道。
“玉奴,之前让你通知阿鸾,如何了?”
“老师,师妹很快就到。”
听到楚鸾一会儿还要亲自来,林夫人刚刚抬起来的屁股又坐了回去。
林伯舟则是恭恭敬敬坐在位子上,回想之前的考题。
没过多久,楚鸾就匆匆赶来。她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贴在她的脸上,便在门外整理好仪容之后,方才进门见礼,“老师,林夫人,林公子。”
“阿鸾,你来的正好,林夫人方才还说起你与林公子的事,你也来听听吧。毕竟都是你们年轻人的事。”玄均非常善解人意,将选择权交给楚鸾。
但是他们二人都很清楚,这件事情是根本不可能的。玄均早就安排好了楚鸾的婚事,方才那么说不过是在外人面前做戏,顺便听到楚鸾亲口做出选择。
楚鸾莞尔一笑,带着十足的歉意向林夫人行礼。
林夫人看着她的表情,无奈中带着一丝苦涩,也差不多明白了她的意思。
“世间花叶不相伦,花入金盆叶作尘。公子厚爱,请恕楚鸾无福消受。”说罢,又行了一礼。
林伯舟回之以礼,“郡主不必如此,是伯舟冒昧,叨扰郡主了。”
林伯舟走出国师府的时候,他连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想的。一开始,他就没有抱多大希望,但是如今明明白白被拒绝了,倒确实有些心闷。还是自己太自以为是了,倒是不知将来什么样的人有那般好福气,能娶了郡主。
林夫人看出他眼底的惆怅,安慰道,“吾儿,此事你也不要过于伤心。为娘再给你找更好的女子。”
“嗯。”
楚鸾拒绝林家提亲的事情,很快就传到慕容瑾耳朵里。
他坐在桌案前整理近来的公务,南山进来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他。
慕容瑾手中的笔没有停,只是浅笑一声,听不清情绪,“倒是守信,南山,你一会儿去库房挑两件贵重的首饰送到郡主府。”
南山没有动作,而是不解地问,“殿下,属下有一事不知。”
“南山,你何时变得如此啰嗦,有什么直说便是。”见南山如此小心翼翼,慕容瑾有些不悦。
南山便不再遮掩,“殿下既然不喜欢昭月郡主,又为何……为何要与她故作暧昧,还送如此贵重的东西给她?”
慕容瑾放下手中的笔,冷哼一声,起身推开屋内的窗户,感受着最后一丝凉风吹拂在他脸上的感觉,“玄均此人,门府极深,母妃临终前多次告诉我,楼兰一事就是他一手策划,甚至不惜将楚鸾也算计在内,目的就是要掌控我,掌控整个永国,我岂能让他如愿。他最珍视的不就是那个小徒弟吗?那我就将楚鸾掌握在手中,让她成为我的棋子,届时他还敢不听我的?”
他们将我当做刍狗,殊不知我才是这天下最狠绝的豺狼。
春闱过去,放榜之日出来,叶承当之无愧的称为状元郎,榜眼却是一个寒门子弟,叫做裴迪,林伯舟今年终有所成,皇天不负有心人,成为了探花郎。
今年的状元游街也成为一大亮点,叶承高坐马上,身穿红袍,戴上官帽,好不神气,惹得京城女儿为他思断了肠。在花下捉婿时,林伯舟被叶承“暗算”,好几位大人为了他争个面红耳赤,连平日的威严和仪表都不顾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