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边还有一位女子,衣着华贵,带着面纱,瞧不清面容,但光看气质也能猜到那面纱之下该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他们的随从也都五大三粗的,瞧着颇有些骇人。
“你们想住在这里也不是不行,只是你们这么多人,也不能平白占了我的屋子吧。”
阿尔赤笑着点头,掏出一锭金子在锦芜面前晃了晃,后者立马接过,生怕晚一秒对方就会后悔。
“各位请随意。”
阿栎藜对锦芜回礼,不经意间瞥见她头上的那支八宝簪,暗惊,那不是阿鸾的金簪吗?怎的在她手上,难道……阿鸾来过这里?
她顾忌着阿尔赤,没有当面问出口,只将心事藏起,待寻个好时机再细细盘问。
夜间,锦芜将得来的珍宝尽数藏进自己的小匣子里,看着匣子不一会儿就被占了大半空间,十分欢喜,“这两日真是走运。”说完,瞧见那支楚鸾留下的八宝簪,又取出来拿在手里,低声呢喃,“那丫头说她会在两日后拿银子来赎,莫非是决定回家了?”否则,她实在想不出楚鸾还有什么办法取得来二十两银子。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锦芜的思绪,她快速将木匣子藏进被褥里,寻声问道,“谁啊?”
阿栎藜的声音响起,“锦芜姐姐,你睡了吗?我有点事想请教你一下。”
“你进来吧。”
阿栎藜是独自一人来找的锦芜,她进屋后不等对方询问,主动坦白自己的意图,“锦芜姐姐,我今日见你头上戴着一支八宝簪,那是我故友之物,请问你有见过她吗?”
锦芜心下一惊,果然惹上麻烦了,早知如此,就不该贪这点钱,把簪子还给楚鸾好了。
她面上不动声色,装糊涂,“姑娘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阿栎藜坚信锦芜知道楚鸾的下落,她抓着锦芜的手恳求,“锦芜姐姐,那个人对我来说很重要,请你一定要告诉我她在哪里。”
锦芜还是摆手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无法,阿栎藜只得从荷包里又拿出一锭金子,“如果你能告诉我阿鸾的下落,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