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位不得世袭;大力推举科举制,无论寒门还是贵门,皆需通过科举才得以封官位;并鼓励商业,商人虽依旧无法参加科举,但地位相较以前已是大大提高,若能立下军功,即便是商人之子亦可入朝堂。
这几条律令颁布下来,朝中不少大臣开始反对。
慕容瑾也没和他们正面争执,而是找人暗中查访,将永安王府这些年勾结官员的金银往来汇编成册,在早朝时,扔在百官面前。
“真是永国的肱骨之臣啊。”慕容瑾面露怒色,冷哼道。
所有人都没想到,这第一刀竟砍在了看似与世无争的永安王身上。众人又想到,永安王世子也是反对新政的一员,便大胆猜想陛下是想借此杀鸡儆猴。
因此,反对新政的声音渐渐也平息了。
可永安王府的事情还没有平息。
慕容瑾不仅查出永安王与官员之间行使贿赂,还曾与乱党陈王、慕容修有关系,如今乱党余孽皆已缴清,谁也不知道当初的叛乱他有没有插一脚。
慕容瑾又借此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废了永安王的王位,其子墨涵也直接官降五品。朝中众人皆胆战心惊,生怕慕容瑾下一个要算账的就是自己。
下朝后,众人都不敢大声议论此事,只能对墨涵的背影投去同情的目光。
顾汜倒是没这些忌讳,下了朝,他依旧拉着卫离、贺英和楚凉说起此事。
“你们说,陛下这是想要单纯地对付永安王,还是……”顾汜用讳莫如深的眼神向三人传递信息。
楚凉当作没看见一样,依旧秉持谨言慎行的准则,“陛下的圣意,岂是你我可以揣测。”
顾汜觉得没趣,“自从陛下登基后,镇北候也鲜少上朝了吧?”
这一点朝中不少人都发现了,自从慕容瑾称帝,从未告假的楚旭总是三天两头身体抱恙。毕竟是武将出身,如今也不过不惑之年,哪能日日抱恙呢,多半是避嫌。慕容瑾肯定也看出了这一点,每次楚凉替楚旭告假时,他也没当面拆穿,而是三天两头命花千树送些补品去侯府。
“唉,你说陛下是不是真如坊间传言所说,对阿鸾妹妹……”
顾汜话说到一半,贺英就给了他一手肘,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你这张嘴从来没个把门的,这种话也是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