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鸾却没给她这个机会,转身踏进国公府的大门。
花药满含怨气地等着秦鸢,威胁道,“贵妃娘娘,你敢违抗陛下的旨意?”
“陛下让我们想办法拦住楚鸾,可你却只想着刁难楚鸾,究竟是谁在违抗陛下的旨意?”
“可您方才拦了吗!”花药压低声音怒吼。
秦鸢扫了她一眼,让旁边的侍卫替她将车帘撩上去,自己则漫不经心玩起指甲来,“宁王妃可是会功夫的,陛下又不让咱们磕了碰了她,怎么能拦得住呢?到时将她惹恼了,伤了本宫可如何是好?”
花药还想说什么,秦鸢先不耐烦了,“花药,我知道你在陛下面前得眼,可你也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本宫做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说完,纤纤玉指一挑,侍卫就将车帘放下来,独留花药独自生闷气。
楚鸾进府后,一路上没看见人,到阮茜妍院外才看见自她面前跪了一条路的人,人人都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走进院中,院内更是跪满了人,重要的不重要的。能有这样能力的,只有一个。
楚鸾有些丧气地想,她终究还是迟了。
虽说这小院儿里挤满了人,可人群中间却留下了一条小道,像是刻意为她准备的一样。
楚鸾还未至门口就看见了一口长方木棺,在木棺的那一头,坐着一个浑身肃杀之气的男子,他眉眼冷淡,那一点鼻尖痣因为距离也变得浅淡到模糊不见。
她没再往前,掀起衣摆,跪在门外,“臣妇楚鸾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阮老夫人听见楚鸾的声音,立马回头看去,她似乎想说些什么,旁边的阮凝不动声色扯了扯她的袖口。
“汶君,你怎么来了?”慕容瑾在问。
楚鸾虽看不清对方的脸,却也能从声音里听出来他语气中暗藏的狠戾。
她不确定慕容瑾是否已经开棺验明阮茜妍的身份,还是他又一次在故弄玄虚,等自己先跳进陷阱。
一旦猜错,受牵连的不止是国公府,镇北侯府、宁王府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天空逐渐阴沉,似有大雨之势。这样凉爽的天里,楚鸾额角也冒出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