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但这些动作也没起半分作用。
樊纪天没理会她想说的话,现在的他早已被浓烈的醋意霸占整个理智,她怎么做都只是于事无补了。
她脸上流露出惊慌失措的神色,最后,放弃了无谓反抗,再次任由他摆布……
樊纪天抬眸,冷眼望去瘫软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她,那一双腿还颤抖不已。
这次他真的来劲了,连续在这里折磨她两次,看来他真的对那通简讯特别感到不满。
“时间刚好,你这个样子还不快穿上衣服是想等别人进来看?”樊纪天斜眼一瞄,紧接着低头继续整理计算机桌上的文件。
她的意识被那段话忽然惊醒,发现身上的衣物凌乱在地上,她就如一只听话宠物一件件地捡起来。
如果被别人见到她这副狼狈的模样,她之后还能拿什么脸去见人!
眼泪在这一刻难过的掉落,她偷偷擦去滑落下来的露珠,隐忍着痛继续穿好衣服,最后走来到桌边前。
“我真的没有想跟谁同居......还有我跟江冽尘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认为樊纪天不会再为难自己,她觉得还是要向他解释那件事情的误会。
“回家再说,我秘书快到了。”他关上计算机,文件已摆好整齐,伸手拉过衣架上的西装,动作利落地穿上它。
她默默地擦着眼泪,拿起被扔在桌上的手机,接着跟在他身后,但眼神疑惑地晀望着茶几上玻璃破碎的痕迹,最后跟着他离开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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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透过窗外望着远方的月亮,脑海中浮出刚才那粗鲁的画面,一幕幕地在强迫她记住,让她想忘也忘不了。
车内很安静没有愿意开口说话,她想说却不被允许,直到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他打开车门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他炙热的双眼直直盯着她,那张脸微侧,眼里貌似带着心痛与忧伤的神色却故意把它藏着不让人看透。她依旧不了解这个人的心究竟在想些什么,而她的心只剩下害怕没有别的存在。
霎间,他刻意把自己的身体倾斜,让她冷不防地往后整个背靠在车窗上,纤细的腰立即被一只修长的手臂紧紧的攫住“妳想说什么,说,在我还没改变主意前最好跟我说妳跟他到底背着我偷了什么。”他心中一直压抑着对那封简讯的不满,脸部扭曲的可怕连说话的语调方式都那么讽刺。
姚若馨越听越气愤却怎么也说不出想驳回自己尊严的话,加上这个人现在还在气头上,如果还是装得若无其事的态度跟他说话,不,是不以为然的态度跟他对话,恐怕下场只会更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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