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
“我们不承认!”
“打倒一切阴谋者!”
但凡广场之上只要有一人响应,处于群体意识形态下的所有学员,就会纷纷附和面前的最高指挥官。从现在开始,他们已经和安德鲁校长连为一体了,成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圣西尔无奈望着苏尔特和莫蒂埃,他们对着身边的战友点了点头,表示彼此之间都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了,现在想着跳船已不可能的,依据革-命法庭的通常操作,任何不能及时检举叛国者的人,也同样有罪,必须登上断头台。
另一方面,他们也相信,跟随这位习惯于创造伟大奇迹的安德鲁将军,才会有生机,甚至是赢得更大更多的荣耀。
听到这里时,原本无精打采的贝尔蒂埃开始激动起来。那是他已经听出来,自己头顶上训话的那位安德鲁将军,公开表示他非常不满意所谓的“至高无上崇拜”,以及严苛之极的《牧月法令》,希望回归所有法国人民都相亲相爱的1790年。
而这,也是贝尔蒂埃,这位君主立宪派的最初想法。当年,如果屈斯蒂纳将军与乌沙尔将军能够拥有安德鲁校长的,这番雄心壮志与反抗精神,也许就不会落个身首异处,令人嘘唏不已。
想到这里,贝尔蒂埃挺起了胸膛,他开始认真聆听安德鲁将军的每一句,每一字,并在心中引发一阵阵的共鸣与喝彩。
“我们的共和国经历了极其残酷的战争洗礼,经受过1791年以来的突如其来的,被所有欧洲君主国孤立的严峻考验,依然开辟出人类历史上最伟大,最辉煌的前进道路。
但是因为有一样东西烙在共和国的每一位公民的骨子里,镌刻在我们与生俱来的高贵品质中,使得我们能够在全欧洲都反对我们的艰难逆境之下,无所畏惧,所向披靡;并且一而再、再而三的战胜了英国人,奥地利人,普鲁士人,西班牙人,瑞典人,撒丁人。现如今,桑布尔河与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