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令囚犯们很不乐意,纷纷抗议起来。负责此地的警长特朗怕众人闹出事来,同意为每个房间送去一壶热咖啡、一碟小饼干,以及一个地中海甜橙。
和以往一样,安德鲁眼中的巴贝夫衣服上永远都沾满了墨汁,还有憔悴的脸颊与乱糟糟的头发,唯独炯炯有神的双眼里,充满这永不疲惫,永不妥协的战斗激情。
安德鲁暗地叹了口气,他示意一旁的政治部警长打开隔着自己与巴贝尔之间的那一扇铁门。
“我的朋友,你是来解救我们的吗?”这位秉性诚实、满腔热情的共和党人的脸上。居然浮现出天真和谐的笑容。
未等安德鲁发话,隔壁房间有人探出头来,冲着巴贝夫大声嚷嚷起来:“愚蠢可笑的巴贝夫,站在你面前的那个所谓朋友安德鲁,就是下令警察局关押我们的幕后真凶!”
似乎是担心巴贝夫不相信,隔壁房间的家伙还继续补充了一句,说:“巴贝夫,你难道忘了吗,这里就是枫丹白露宫,楼下有马蹄形的螺旋楼梯。几个月前,这一片土地以及土地之上的一切东西,都属于安德鲁-弗兰克。”
“格里塞尔,你给我闭嘴!”特朗警长怒吼起来。很快,他命令两名狱警冲了进去,将这个穿着自卫军上尉制服的家伙,痛殴了一顿。
“他说的都是真的吗?我的朋友。”正派纯洁且清廉正直的巴贝尔,以难以置信的目光注视着曾经的朋友,安德鲁-弗兰克。
事实上,在被捕的那一夜,他还想着如何联络回归巴黎的安德鲁,促使这位“共和国英雄”主动站出来,继而支持“废除私有制,人人平均财产”的伟大事业。
安德鲁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说道:“你是否还记得我在出征伊比利斯半岛之前,在巴黎马拉区的公寓楼里,曾对你所说的那段话。”
那是安德鲁明确无误的告诉巴贝夫,今后不要通过宣传暴力革-命的方式,来破坏巴黎来之不易的安定局面。否则,即便是身为朋友的安德鲁,也很难保住巴贝夫。
安德鲁接着说道“所以,你违法了!而且非常严重,更令我失望的,你们的密谋距离我的善意警告,仅仅三个月不到的时间。”
“我们从事的都是正义的事业!”坚定的革-命者依然在努力辩驳,只是他的语言贫瘠,缺乏说服力。
“闭嘴,现在你没有任何的发言权,让我告诉你什么是正义:
所谓的正义,就是与数十万法国士兵站在一起,驰骋沙场,赢得一场又一场的胜利,让战争和血腥远离法兰西的国土,将复仇的烈火燃烧到共和国敌人的土地上;
有一种正义,是为了2800万法兰西民众餐桌上的廉价面包和壁炉里的经济燃料,继而向中德意志诸侯发动一场恐吓战,并从伊比利斯半岛、意大利半岛,西西里岛和北非海盗那里,坑蒙拐骗了大量粮食;
还有一种的正义,就是借助对西班牙王国战争的胜利,能够为国民获得一片两百多万平方的辽阔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