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安德鲁的控制区,一万五千名国民自卫军在佩里尼翁将军指挥下,坚守塞纳河,以及上面的多座桥梁,包括旧桥、新桥与协和桥等。
期间,无套裤汉军队曾尝试向协和桥对面发动进攻。只是等到一阵密集的排枪过后,身后丢下多具尸体的暴民们,便不再继续拿自己的生命冒险。
曾有保王党倾向的议会代表要求佩里尼翁将军立刻率领部队,向杜伊勒里宫进军,收复国民公会的大会场,但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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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将军不卑不亢的回应道:“抱歉,代表公民!我从军委会和救国委员会那边得到的明确指令,就是坚守塞纳河及上面的桥梁,阻止暴民入侵左岸。当然,如果有来自国民公会的集体决意,那就可以推翻我之前接受的命令。”
听到这里,保王党代表一时变得哑口无言。
作为法兰西最高权力机关的国民公会,的确还存在。那是逃亡的代表,已陆陆续续的有超过400人跟随韦尼埃议长的脚步,穿过协和广场与协和桥,前往波旁宫的会议大厅里参会。这符合法定的代表人数。
但问题是各派代表间的分歧太大,什么意见、建议与提案都有,又相互说服不了对方,只能继续吵闹,无法形成一个决议案。
安德鲁及他在国民公会的代理人,要求大会的全体代表支持他的出兵建议。注意,是全体代表的支持。
如果单单是简单多数,安德鲁的提案早被通过了,但身为外交学院的高材生,他当然清楚“多数通过”与“全体通过”这两种决议案,看似区别不大,实则意义重大。
简单来说,全体通过就意味着安德鲁可以得到政治上的无限制授权,而他本人就是这一特殊时期事实上的独-裁者“凯撒”,几乎可以为所欲为,甚至是合法的指鹿为马,栽赃嫁祸。
基于此,右派中那些有保王倾向的议员自然不乐意答应,将全部权力交给一个铁杆的共和派执政官手中。对此,安德鲁及其代理人也表现的很大度,他们公然表示,但凡有一名代表不愿意接受,他们将遵循绝对民主精神,不要求议长进行提案的表决。
那是后者的基本盘大都位于塞纳河左岸,由共和派的自卫军牢牢控制着,在这次暴乱中基本上没有什么损失。如今,却是东面的极左派在攻打西面的极右派,前者势力占据优势。
所以,波旁宫的大会都这么一直僵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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