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在明天的法庭上举行,这样我们就能永远的生活在一起了。”
“为什么?”罗姆显得一脸的惊讶。
伊丽莎白很是得意的,扬了扬手中的一份报纸,解释道:“从昨天开始,我就咨询了好几个律师,他们都告诉我,《宅地法》的各项规定,也可以适用于军事法庭的审判。”
“所以?!”罗姆本人就是一名从业律师,他立刻猜到了伊丽莎白想要做什么。
只是伊丽莎白说的“也可以”一词,应该改为“或许能”。毕竟,最终的司法解释权,不在伊丽莎白,也不是自己的辩护律师这边,而是国民公会指定的“十日独-裁者”,安德鲁-弗兰克的那里。
女人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开心的说道:“所以,我会陪你去流放地,无论是10年,20年,或是一辈子。”
下一秒钟,伊丽莎白和罗姆又重新紧紧拥抱在一起,旁若无人的他们连说带笑,沉浸于无限的柔情之中,完全不顾身边的其他人。
这一次,是罗姆主动松开了拥抱女人的手臂,他说道:“伊丽莎白,我的爱人,时间不多了。你应该认识一下我的同志们。”
说着,罗姆招来一旁的战友,开始为自己的女人逐一介绍起来。
“这是古戎,这是布尔勃特、迪罗瓦、迪凯努瓦、普里厄和苏布拉尼。另外,待会你出门之后,就请给他们的家人带上一句刚才你对我说的那一句话,让他们务必在明天上午都来军事法庭,也是来见证一下我们的婚礼。”
此刻,古戎等人已经将自己家人的姓名与联络地址,写在一张纸条上,穿过铁栅栏,递到伊丽莎白的手上。
尽管这一批“最后的山岳党人”已做好了为革-命殉道的准备,但如果有生得希望,是不会有人加以拒绝的。
五分钟的时间转眼即逝,在听到牢房的铁门再度打开的声音时,伊丽莎白再度热吻了自己的爱人,准备转身离开之际,对面的牢笼里伸出一只手,手中也有一张纸条。
一名保王党议员在苦苦哀求,他说:“善良的女公民,请你也为我们的家人带去一个口信,好让他们明天也能来军事法庭的现场,并祝福你们的婚礼。”
伊丽莎白回头望了一眼,罗姆微微的点了点头,随即,她接过了纸条,塞进内衣兜里,还手脚并用的快速爬上楼梯。
很快,带着10名死囚最后希望的伊丽莎白,她的娇弱背影就消失于地下酒窖的入口。
一刻钟后,安德鲁听完了来自副官的报告。
“需要拦截勒巴夫人吗?”科兰古小心翼翼的问。
安德鲁摇了摇头,笑了笑,说:“呵呵,明天就应该称呼她为罗姆夫人了,随她去吧。蝼蚁尚且贪生,为人何不惜命。”
下一刻,科兰古还想从安德鲁那里打听一点内幕,但被执政官赶了出去。
事实上,安德鲁本人还没决定好,针对10名原国会代表的最终处罚意见。不过,就在第二天清晨,埃尔隆伯爵夫人就带着一对双胞胎来到了巴黎,进驻了波旁宫。
5月29日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