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花园的篱栅和围墙,跨越条条堑壕,七八分钟之后,骑兵队就沿着敌人后面的街道冲了上去,数十把雪亮的军刀齐齐挥舞,直扑一时呆若木鸡的蓝军,将来不及逃走的炮手全部杀死在火炮周边。与此同时,紧紧跟随在骑兵身后,恢复了勇气和秩序的两百名舒昂党步兵也追了上来,开始向蓝军实施反击。
失去了火炮的掩护,加之叛军的骑兵队从后面实施突袭,导致蓝军士气大跌,由于害怕陷入舒昂党人的重围,很多蓝军士兵干脆放弃了抵抗,直接就从镇子冲出去,全然不顾军官的号令。
当杜巴耶特将军以督战官的身份,来到普卢阿内勒镇郊的时候,恰逢大批共和军异常狼狈的从镇子里退出来,不少人还跑散了队形。
于是在路旁,杜巴耶特示意身旁的宪兵,拦下几名慌不择路的溃兵,他开始向众人询问指挥官昂贝的下落。
其中一名溃兵回应道:“将军公民,我看到昂贝将军落在了最后面。好像是他的腿负伤了,战马也被打死。”
督战官心中先是一阵欣喜,但随后就变得沮丧起来。如果昂贝能够战死沙场还好了,别人担心被叛军俘获,但他不会,估计现在那边吃饱喝足才会回来。
杜巴耶特无奈的朝宪兵挥了挥手,示意宪兵放过那几个倒霉蛋。至于重新整队,那是前线指挥官卡恩将军的事情,更何况奥什总指挥就待在后者身边。
二十多分钟后,一副惨兮兮模样的昂贝骑着毛驴,从镇子里慢悠悠的过来。没错,他座下的就是一头驴子,显然是来自叛军领袖的好意。
尽管昂贝隔着老远都在向老上级杜巴耶特打招呼,但后者根本懒得搭理,直接示意昂贝自行到树林里的医疗站包扎伤口。
在杜巴耶特眼中,昂贝已经与死人没有两样,他之所以现在还活着,不过是安德鲁执政官用于检验自己忠诚度的一个工具而已。
就在杜巴耶特考虑是否命令宪兵对昂贝实施抓捕,继而执行战场军纪的时候。忽然一阵马蹄声从背后传来,他回头张望,那是一支百余人的波兰枪骑兵赶了过来,而紧随骑兵的,是贝西埃尔战时准将带领的2千多名步兵。
此刻,布瓦济也带领他的舒昂党骑兵队伍冲出了镇子,似乎想把反击战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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