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花怒放。随即,这位第2执政很是大度的忘却了塔列朗于1792年8、9月间,为骗取出访英国的外交护照逃离法国,而故意坑了丹东和自己1把的往事。
等到塔列朗说服了勒贝尔之后,横在前奥坦主教“为国效力”最后的,也是最大的阻碍,就是第1执政官安德鲁-弗兰克。
事实上,安德鲁对于塔列朗的态度表现得模棱两可,以前者的身份权势,别说阻止塔列朗回国,哪怕是直接送对方进监狱,甚至是下到地狱,都不过是1句话的问题。
基于此,塔列朗表现得十分谨慎,他没有再贸然请求拜访安德鲁,而是“磨刀不误砍柴工”。他在巴黎4处访友,请教了熟悉第1执政的朋友们,详细研究了安德鲁的发家史,还有对方的性格喜好,尤其是当下安德鲁领导的督政-府对于欧洲大6的政治、军事与外交政策。
直到回到巴黎的安德鲁,决心在枫丹白露宫举行1场宗教婚礼,塔列朗这才重新出现在执政官的视野中。需要说明的,据萨瓦里少校的调查,塔列朗使用的观礼请帖,居然来自康巴塞雷斯家族……
等到身穿红色华丽丝袍,佩带钻石饰物的前奥坦主教,杵着拐棍,1瘸1拐的进入会客室时,就向桌案前的执政官行了1个贵族式的脱帽礼。然而,安德鲁仅仅瞥了对方1眼,就继续签批自己手头上的海量公文。
塔列朗对此也不介意,他就笔直的站在沙发旁边,低眉顺眼、1声不吭,继续扮演1个乖巧羞涩的姑娘,默默的等候着法兰西最高统治者的“青睐”。
大概过了3十多分钟,安德鲁最终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他抬起头,邀请塔列朗在舒适的沙发上入座。显然,面试者的第1关过了。那是在外交政治中,狡猾与隐忍,比起刚毅和愤怒更为有用。
安德鲁站起身,他走到办公室前面,似笑非笑对着来访者问道:“数周前,我听说你用了10分钟,成功说服了勒贝尔公民不再反对你。那么,你准备用几分钟来说服我,接受你来督政-府任职?”
塔列朗也随即起身,他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仪表威严的第1执政,奉承的说:“那要看执政官公民需要给予我多少的时间?”
安德鲁点了点头,他掏出怀表,说道:“1分钟,现在就开始!”
听到这里,塔列朗用他那机智而又沉着的目光,望了执政官1眼,说:“第1,在进行德意志战争的同时,我可以游说神圣罗马帝国的各诸侯,促使他们对鲁尔公国和法兰克尼亚公国的承认;第2,我可以在尊严时代和法兰西赋予的关键时刻,第1个向您表达超乎共和国第1执政的礼仪。”
听到这里,安德鲁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