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
尽管山谷中浓雾的阻拦,让奥地利守军看不到法国人的身影,但是对方指挥官却借助地面的轻微震动,感受到敌军来袭的信息。很快,奥军指挥官命令炮兵向隐藏着法军的浓雾方向开火。
早已准备就绪的炮台战地上,6门火炮依次开火,一颗颗炮弹向天空呼啸而来,在山谷上方阳光的映射下,划出一道道美轮美奂的夺命弧线,恶狠狠的砸向法国人的头顶。
前几排的战马在炮火的巨大轰鸣声中,惊得后蹄站立,熟练的骑手们纷纷拉紧了缰绳,他们开始竭力安抚着暴躁不宁的坐骑,督促着“这些不会说话的战友”,好让它们继续向前,不必要担心或恐惧眼前的所谓危险。
“露丝,我的好宝贝,还有一小段距离,你就可以歇息了!”骑在纵队前列的皮埃尔低下身子,亲吻着自己爱马的硕大脑袋,他还掰开马耳,在一边轻声呢喃,然而他的皮靴后跟的马刺则不轻不重的扎在柔弱的马腹上,令战马吃痛不已,继而忘却了两个大眼睛里所望见的恐惧。
话音未落,一颗恐怖的圆形实心弹已从他的头顶上方掠过,幸运的皮埃尔逃过一劫。不过在他身后不远处,一名同伴被先行带入地狱。那颗炮弹把骑士的脑袋削掉,而他的心脏依然在正常的跳动着,一股股血柱从制服领口处往上涌,躯干直挺挺的立在马鞍上。
失去主人驾驭的战马显然不怎么适应战场,它带着自己背上的那具无头尸体,在持续不断的巨大轰鸣声中,拼命的嘶叫着,四下乱窜,几次还差点撞到其他人。
直到阵亡的士兵双手慢慢松开,从马背上跌落地面,战马才停下脚步,呜咽着,用舌头舔舐主人身体上的鲜血……
在进入山谷的浓雾后,骑兵们纷纷收到旺达姆将军将“4个纵队变为2路,控制各自坐骑,保持匀速前行”的命令。
五分钟后,当不足两百名的法国骑兵从一大片浓雾中钻出来,逼近第一个奥地利炮兵连的时候,走在前排的旺达姆依然只是下令小跑而不是加速冲锋。那是前方的狭窄山路上的碎石特别多。
经验丰富的旺达姆知道,一旦在这种糟糕的路况纵马疾驰,几乎跑不了几步就会连人带马摔倒在此,继而堵塞骑兵们唯一可以进攻的道路。
而在另一方面,奥地利的指挥官发现来袭的敌军居然是骑兵,心中很是诧异,因为没有骑兵敢在这种道路上送死。当他回过头时,发现好奇
的施瓦本民兵也纷纷围过来,观看从浓雾钻出来的法国骑士。
“该死的蠢货,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