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开门转身离开。
在回到一楼时,萨瓦里见到了已来到二楼走廊的富尔顿,中校使了个眼色,与男主人走到一旁,他低声说:“富尔顿公民,执政官让我来告诉你,他要求你在结束这场宴会后,必须于五天内返回乌尔姆,直到多瑙河造船厂生产出第一批蒸汽炮艇。”
“是,是,请转告第一执政,我明天就离开特里尔!”富尔顿清楚安德鲁生气了,那是后者不希望自己卷入政治与外交事务。
正如门罗预料的那般,此刻的安德鲁身处距离特里尔不过40公里的卢森堡西南,位于摩泽尔河畔,一个叫做雷米尔的小镇。
从去年3月份开始,安德鲁就派人大肆兼并卢森堡南部平原的“红土区”,以及其低廉的价格,将这一片数百平方公里的土地,继而变成他的私人领地。其后的一年半的时间内,安德鲁在卢森堡地区购买土地的行为一直没有停息。
到如今,整个卢森堡南部,包括卢森堡市以南,迪德朗日以北,佩唐日以东,雷米尔(摩泽尔河畔)以西,超过百分之九十的土地都归于安德鲁和他的情妇,埃尔隆伯爵夫人名下。
在1794年7月之前,上述土地的所有权是已经逃亡维也纳的卢森堡主教,而现在却归属于法兰西共和国。
所以,安德鲁只花了50万里弗尔指券(实际不到10万里弗尔)就得到了这一片经济效益极低的“红土区”的所有权。
至于拥有土地使用权的当地村民,在征地官员们的劝说下,也非常乐意将那些登记在自己名下,通常只能种树、种马铃薯、种玉米的贫瘠土地,转让给像傻子一般的法国阔佬。
不久,成干上万户的村民就兜里揣着数干法郎(里弗尔)搬迁补偿费,这相当于他们一家10年到15年的总收入;继而举家迁徙到数公里外的卢森堡市,从此就由一名泥腿子变成一个令人尊重的城里人。
至于那些拒绝搬迁的刺头,或是想着索要更多补偿的无赖,当地治安警察挥舞的棍棒,以及法国士兵手中的刺刀,会让极少数人冷静下来,认清形势。
如若不然,那就是反对共和国,反对督政-府的保王党份子,或是极端派的残余,哪怕当场被打死也是活该。
在“顺利征地”后,从去年6月开始,安德鲁陆陆续续的向那一片约三百公里的“红土区”调集了数百位的建筑、勘探与冶炼工程师,以及从军队借调了数以干计的,年轻力壮且廉价的德意志战俘。
而等到了1796年9月的时候,安置在“红土区”的德意志战俘数量已经达到1万人。
这也是安德鲁始终拒绝议会下院,开启调查富尔顿在疏浚摩泽尔河道方面的贪腐行为。那>> --